輕人頭像是一棵樹啊,跟老年人的審美一樣。
宋青恕這個人,什么老年人審美。
只不過這棵樹,怎么有些面熟。
這位,女士...又想到這個稱呼,她心里脹了一下。
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他們己經陌生到這樣了嗎?
她不曾喊他一聲名字,他稱呼她,這位,女士...-護士來病房給溫羽掛水,“再打一針消炎的,等會就能走了,最好是讓你男朋友用輪椅推著你,咿,你男朋友呢,昨晚上他守了你一晚上的。”
溫羽睫毛緩緩的顫了一下,“他不是我男朋友。”
“啊?”
護士,“你們現在還在冷戰嗎?
你男朋友昨晚上挺別扭的,在外面守了你一晚上,你說夢話,發出一點聲音,他就站起身過來看一眼,就是不肯走進來。”
護士覺得,挺有意思的一對小情侶。
溫羽的聲線認真且清晰,“他不是我男朋友。”
指骨用力的捏了一下。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