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寧枝穿著一身中衣便出門,眉頭皺了皺。
迅速走到雪寧枝身邊,脫下自己的外袍把雪寧枝整個人罩住。
“你當這是什么地方?
衣服都沒穿好就到處走,一點廉恥心都沒有嗎?”
雪寧枝低頭看了看,衣服的布料不透,把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
自己明明穿好了衣服,卻莫名被臨衍罵了一句,雪寧枝心里對恩人的感激少了幾分,反駁道。
“你才沒穿衣服,我衣服穿的好好的!”
青石是臨衍的心腹,剛才正在大堂里和臨衍說著他們前晚在雪神山遇襲后的事。
這里是他們距離雪神山最近的據點,那晚他們散開后,便自行返回了這里。
除了他們倆逃了出來,其他暗衛(wèi)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怕是都己經遇害了。
見臨衍揮手打斷他,又走出門外,青石愣了愣,回頭看見雪寧枝站在院子里,頓時睜大了眼睛。
那是......神女?
“你若沒有其他事,便離開吧。”
走就走,誰稀罕。
雪寧枝暗自誹謗。
“多謝臨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愿來世做牛做馬,報此大恩。”
雪寧枝捏著嗓子說罷,還煞有介事地行了一禮,便回了房間。
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雪寧枝嫌棄地穿上那件染了血的外衣,把臨衍的袍子留了下來。
只穿著里衣就在大街上到處晃,雪寧枝自問還是沒有這么大的心。
宅子門口,雪寧枝伸了個懶腰,看著緊閉的大門,心底哼了一聲。
待雪寧枝離開后,青石便著急起來。
“殿下,那可是神女,您怎么就這樣放她走了?
也不攔一攔?”
“無妨,她會回來的。”
臨衍低頭,攤開手心,里面赫然是一塊尚未雕刻好名字的牙牌。
在古巖國,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