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的白玉珍珠糕,還熱乎的。”
薛辭婳打開食盒看著,碗里的白玉團子,白白胖胖的上面還覆著幾絲綠絲,和幾片粉嫩的晚夜玉衡,十分討喜,文雅的很。
她看了看,就蓋了回去,眼中滿是落寞,“陛下且拿回去吧。”
陳簫君見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色十分不悅,“為何,是不是朕這幾年冷落了你,你就怨朕,朕知道了朕以后多來看看你就是了。”
薛辭婳看著眼前寫著滿臉不耐的男人,眼中滿是受傷,“陛下,臣妾并無此意,愛吃白玉珍珠糕的不是妾身,而是容妹妹,陛下大許是會錯了意……”陳簫君強忍怒意,將那盒白玉珍珠糕,狠狠的摔在地上,竹盒被摔的西分五裂,里面的糕點也滾在了地上,染了幾許臟污。
薛辭婳就像這糕點一樣,逐漸被深宮的穢斄臟污所侵染,狠的不徹底悲憫的一顆心,和疏遠的距離。
“朕堂堂天子,給你賞賜,是你幾輩子的福氣,薛辭婳你當真是好啊,朕后宮里的女人擠破頭也不見得的稀罕物,你竟敢拒賞!”
陳簫君撿起,地上看著倒是干凈些的珍珠糕,大步走向薛辭婳,捏著她的臉,硬是往她口中塞。
“吃!
你給朕吃,天子的賞賜,你怎敢拒!”
薛辭婳被掰開唇,強硬的塞下那顆糯米團子,她不斷的掙扎,由于掙扎幅度太大,一個不注意竟跌下了榻。
正值葭月,榻下寒冷,她身著的里衣單薄異常,還未好全的風寒,在沒好透的基礎上又吹風受凍,定是會加重。
如是這樣,陳簫君還是沒有放過她,扯著她的頭發,就這樣拖拽著,向著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