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怎么知道她跟蔣行見面?她面露狐疑,“你怎么知道我在這跟蔣行見面?你該不會是派人跟蹤我吧?”季厲臣不以為意,“我用得著跟蹤你?蔣行的隊伍回京城了,他會來找誰還用猜么。”話是這樣說,但阮寧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季厲臣不由分說的攬住她的腰身往外走了,上車后,她剛要開口就被封住了唇。他吻的又狠又兇,她被抵在車窗上動彈不得,想推他肩膀,偏偏被他擒住手腕壓在頭上,直到抽干了她胸腔的最后一絲空氣,他才施恩般松開她,分別時,他在她飽滿的下唇上咬了口。“痛。”阮寧捂著嘴唇,眼中還有激吻過后的晶瑩,輕聲呼痛的時候惹人憐惜。偏季厲臣鐵石心腸,非但不為所動,反而抬指在她唇上細小的傷口上壓下去,在她掙扎時壓住她,啄吻她的耳垂道,“小侄女,這點痛不算什么,下次再讓我發現你腳踩兩只船,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痛。”那種熟悉的威脅讓阮寧眉頭緊皺,像是從前的季厲臣又回來了。他真的改變了嗎?季厲臣察覺到她不高興,放開了她,給她整了整方才弄亂的衣衫,“機票已經定好了,這周五晚上。”阮寧的注意力被轉移,人也緊張起來,“周五?那不就剩三天?我,我還什么都沒有準備。”季厲臣看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樣子,勾唇捻起她的一縷發絲,“那些我會安排,你唯一需要準備的,就是想想新婚夜要用什么姿勢,嗯?”阮寧面皮薄,一下紅了臉,“下流。”-機票定了,就差護照了。有季厲臣的安排,當天就下來了。握著護照本,阮寧像是忽然有了真實感。她就要去國外跟她愛了兩年的男人,她的小叔,她的第一個男人結婚了。雖然不能告訴別人,但也足以讓她開心。晚上在她坐在南灣別墅的客廳里看季厲臣發來的幾座教堂介紹時,她接到了莊景業的電話。“寧寧,今天實驗室有些忙,怎么了?是你想到密碼了嗎?”“嗯,我想明天去海城一趟,試試密碼能不能用。”“好,我明天一天都在實驗室,你隨時過來。”阮寧掛斷電話,想著問問藍雨在不在海城,如果在可以一起見一面,結果還不等她打電話過去,紀藍雨的電話就進來了。“寧寧,我好無聊啊,聊聊天吧。”阮寧笑了,“你不是跟景業哥打的火熱嗎,怎么會無聊?”“他跟他什么劉叔叔聊天去了,哪有空理我。”阮寧一愣,“劉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