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明明是阮寧害他受傷,總裁還是要留著她,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門在身后合上,休息室瞬間安靜下來。季厲臣看阮寧站在門口不動,眉骨微沉,“藥膏是會自動飛過來么?”阮寧看著他腹部的燙傷,咬了下唇,走過去幫他上藥。女孩微涼的指間覆上男人的腹下,為了降溫,她呼氣吹在上面,聽到了男人低沉的悶哼。她下意識停住了,“是我下手太重了嗎?”季厲臣掃過蹲在地上的女孩,喉結(jié)滾動,“是你靠的太近了。”說完,阮寧才意識到自己蹲在季厲臣兩腿之間的姿勢有多尷尬。她耳根發(fā)熱,人站了起來,“你的手沒事,還是你自己上藥吧。”偏偏季厲臣不接藥膏,他掀起眼皮看著面前視線躲閃的小姑娘,“你自己犯的錯誤,還不想彌補?既然這樣,那你就去人事部離職吧。”“什么?”阮寧心里著急,“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看到你出現(xiàn)。”“可是你的確是傷到了季氏集團的總裁,并且沒有悔改之心,這樣的員工,我要來做什么?嗯?”阮寧正要解釋,對上了季厲臣那種戲謔的視線,她默了默,重新蹲在地上幫他上藥。季厲臣看著她認(rèn)真的給自己涂藥,專注的像是眼里只有他一個人。微涼的藥膏帶走了皮膚上的灼燒,同樣也安撫了他的心情。阮寧起身后退一步,“藥涂好了,我能走了么。”見她這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季厲臣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他的嗓音沉了兩分,“你剛剛沒有聽到醫(yī)生說,這個藥膏要一天涂三次么,今晚跟我回南灣別墅幫我涂藥,一直到我好了,你才能走。”阮寧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可以在集團給你上藥,我不去南灣別墅,我有我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的事情?”季厲臣語調(diào)是那種看穿了一切的嘲諷,“你自己的事情,就是怎么跟季雪凝挑釁找死么?”阮寧一愣,再看向季厲臣的眼神多了警惕,他怎么會知道她的計劃?季厲臣扣上了襯衫的扣子,“你不用用那種眼神看我,你想做什么,我一清二楚,而且我告訴你,你的計劃幼稚至極,不準(zhǔn)再做。”他不說還好,一說阮寧的火氣立刻上來了,如果不是他刪除了視頻,她又怎么需要鋌而走險!她譏笑一聲,“你現(xiàn)在以什么身份命令我?總裁?小叔?還是情人?”“你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任由你擺布的小女孩嗎?季厲臣,我說過,你如果刪除了那條視頻,我會讓你后悔的!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蔣行的求婚,你覺得季雪凝聽說這個消息,會不會發(fā)瘋!”聽到阮寧的話,季厲臣定定看了她幾秒,突兀的笑了,“小侄女,這種結(jié)婚的玩笑不要隨便開,你不會嫁給蔣行的,你是我的。”“呵呵呵,季厲臣!你是哪里來的自信認(rèn)為我會一輩子留在你身邊?實話告訴你,早在M國我跟著蔣行走的時候,我就決定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