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也顧不得和慕容崢再爭剛剛的事情,丟下慕容崢就轉(zhuǎn)身離去。
慕容崢看著從指尖劃過的裙擺,上面似乎還殘留這幽幽的體香,讓人有些癡迷。
姜暄和匆匆離開的背影消失在拱門口,慕容崢這才想著要跟上去,臉色有些難看,自己的女人怎么去見別的男人的時(shí)候倒是高興地很,拓跋扈之前對(duì)姜暄和的心思自己可還記得。
慕容崢到的時(shí)候,姜暄和正好一把抱住了拓跋扈,她還以為拓跋扈這些天就要交代在此處了,也多虧前幾日拓跋翡玉早些日子醒來,嫌棄太醫(yī)們的醫(yī)術(shù),一直在照看,否則還不知道會(huì)如何。
拓跋扈對(duì)于姜暄和的意思來說,是亦師亦友的存在,當(dāng)初自己被他人陷害,就是拓跋扈救了自己,拓跋扈教自己如何活下去,現(xiàn)在兩人也是合作的伙伴。
被慕容云雪的人傷到,很大部分原因是因?yàn)閹徒押停F(xiàn)在正是和姜中正糾纏的關(guān)鍵時(shí)期,于公于私,姜暄和都不希望拓跋扈有事。
姜暄和剛剛撲上去,就聽見抱住的人傳來了一聲忍耐的輕呼,姜暄和急忙紅著眼眶松開了抱著拓跋扈的手,拓跋翡玉也不似之前的體貼,直接伸出一只手將姜暄和拉開些。
“小心點(diǎn)!”
被拓跋翡玉警告,姜暄和也不甚在意,甚至臉色的淚珠呈現(xiàn)搖搖欲墜的趨勢。
“我都忘了你如今的身體,怪我。”
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在自己面前哭的稀里嘩啦,拓跋扈自然不忍心再責(zé)怪,但還不等自己手伸上去安慰,姜暄和就如同一只小貓一般,被身后的大掌一把提了起來。
慕容崢的大手粗魯?shù)脑诮押湍樕蟻砘厝啻炅藘上拢瑢I水盡數(shù)帶去,最里還說著。
“丑死了。”
姜暄和可是對(duì)自己這副面容極為自信,也不知是誰之前總是愛在床上將自己弄哭,她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沒有把話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出來,畢竟她還要些臉面。
拓跋扈還有些虛弱,見到兩人這般清靜,抿著唇不說話,默默的轉(zhuǎn)過身去。
拓跋翡玉見狀,這才站了出來。
“如今,三弟還未恢復(fù),娘娘和皇上若是有什么話不如過些日子再說,還是讓他好好休息吧。”
拓跋翡玉前些日子自己也受了傷,但此時(shí)已經(jīng)好多了,也能下床走動(dòng),說的話雖然柔柔弱弱,但卻含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強(qiáng)勢。
姜暄和察覺到了拓跋翡玉的敵意,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兩人之間到底還是有了些隔閡,拓跋扈是她相依為命的親人,前幾日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也怪不得自己不招人待見。
旁邊的拓跋扈剛想要說自己好些了,就被拓跋翡玉這個(gè)眼神狠狠瞪了回去,這讓他原本想要留下姜暄和的話,如果也吐不出。
姜暄和自覺理虧,拉著慕容崢要離開,猝不及防的聽見拓跋翡玉開口。
“娘娘,皇上,我有話要說,還請(qǐng)二位留步。”
拓跋翡玉說話比較平時(shí)要柔和了不少,興許是受傷了的緣故,一句話說完,她嘴唇輕輕張開,小口小口的吐著氣。
姜暄和抿著唇,自覺不是什么好事,否則也不至于這般嚴(yán)肅,但也只能忐忑地拉著慕容崢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