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卻如寒釘一般,將阮嬌死死釘在了原地。
耳朵里,又聽齊婉兮繼續說。
“阮嬌服侍你盡心盡力,這幾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說出這種沒良心的話。”
...《阮嬌應乾灼:全文+后續+結局》免費試讀明明是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卻如寒釘一般,將阮嬌死死釘在了原地。
耳朵里,又聽齊婉兮繼續說。
“阮嬌服侍你盡心盡力,這幾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說出這種沒良心的話。”
聽了這話,應乾灼竟也不惱,繼續語氣縱容地哄她。
“好好,我說不過你,你面前我總是投降的。”
阮嬌終于回神,悄悄離去。
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
挨了板子,阮嬌只能側躺著。
她閉上眼睛,神智卻依舊清醒,恍恍惚惚間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暖融融的春日。
那是她和應乾灼的初夜。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
外頭春光正好,阮嬌在應乾灼懷里,含羞又忐忑。
而應乾灼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隨身的玉佩,話語幾分鄭重幾分玩笑。
“這個,就當本少爺給你的聘禮。”
可應乾灼真的說過這句話嗎?阮嬌忽然睜眼,從床上掙扎爬起,在妝奩中翻出了那塊玉佩。
溫涼的玉佩拿在手上,阮嬌的眼淚卻流了下來。
阮嬌擦了眼淚,開始清點東西。
給自己贖身后,她手上還剩23兩45文錢。
她還記得賣她的人走了些什么地方,到時出了侯府,她要沿途找到三個姐姐,這錢足夠買塊地,到時候她們姐妹就能一起住了。
阮嬌想著想著,終于闔眼睡去。
……年節將近,又是歲末事務收尾之時,應乾灼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書房。
阮嬌依舊跟著他身邊,晨起伺候,端茶送水。
其實這種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應乾灼用慣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
但阮嬌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幾個盤靚條順的小丫頭培養。
過了三日,阮嬌第一次讓人代替自己進去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