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忘了嗎?他眼睛看不見,就算真的摸過來了,也不會發現我們的!但是......”秦蓉點點頭,瞥了一眼黑漆漆的門,心里總有些難受。
季寒舟看不見,但是能聽見。
他要是聽見了,會難過嗎?“蓉蓉,你在想什么呢?”聶冬言掰過她的頭,迫使她看著自己。
“你在想季寒舟嗎?我不許你想他。”
他抬頭,繼續吻她。
秦蓉也覺得自己瘋了,好端端的,她想那個男人干什么?當初如果不是他耍手段,她可能還會對他有好感。
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他的錯。
那一晚,季寒舟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
胃痛的有些厲害,他摸出藥瓶,吃了一顆,才覺得好受許多。
他已經決定,等那個骨科醫生來,給他做完手術,他就會離開。
他對秦蓉,已經沒有絲毫的留戀。
他現在只希望自己的右手可以恢復成以前的樣子,跟秦蓉離婚,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第二天一早,他下樓吃早餐。
傭人將原本要給他的血燕,放在了聶冬言的位子上。
然后給他換了一份普通的燕窩。
他們以為季寒舟看不見,也吃不出來。
季寒舟什么也沒說,默默吃了幾口后便沒再吃。
“早上好啊,季寒舟,你起這么早嗎?”聶冬言從樓上下來,在季寒舟身邊坐下。
他故意挑釁,“我可不像季先生,能起這么早,我昨晚累了一晚上,早上渾身散架一樣,起不來!”季寒舟一眼就看見了他脖子上的印跡,紅色的,斑斑點點,多的有些離譜。
光是從這些痕跡上,就能看出,他們昨天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