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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yī)院。”
劉姨皺眉,要是被秦少知道許升受傷,那她就徹底完蛋了。
許升拒絕,“不用。
抹點(diǎn)牙膏就好了。”
“不行。
你這細(xì)皮嫩肉的,抹牙膏能好嗎?”
劉姨急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涼水一首沖著,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皮膚表面?zhèn)鱽淼拇掏矗屧S升皺緊了眉頭,原本白皙細(xì)膩的皮膚,被燙得通紅。
沖了十多分鐘涼水后,許升關(guān)掉了水龍頭,雙手無力的撐在砧板上,他微微垂眸,看著自己通紅的手指和小臂,在心里安慰著自己,應(yīng)該沒事吧。
身后一片狼藉。
他剛想蹲下身收拾,一股力量把他拽出了廚房。
秦宴寬大的手掌捏著他的上臂,有些疼。
“處理一下。”
許升被拽到了客廳。
拿著藥箱穿著白大褂的男子,長(zhǎng)相清秀,他推了推眼鏡,看向許升被燙的紅腫的手,語氣很溫和,“來吧。
我很忙的。”
沈醫(yī)生的確很忙,醫(yī)院還有幾十個(gè)號(hào)等著他回去看吶。
許升伸著手臂,讓沈淮安給他上藥,先是上了一層消炎藥水,后抹藥膏。
秦宴站在許升身后,緊抿著嘴唇,眉目間黑壓壓的透著陰沉。
沈淮安停下了手中的動(dòng)作,抬頭看向秦宴,“要不你來?”
許升不由自主地抬頭瞄了一眼秦宴,隨后低下了頭。
“藥膏放這里了,早中晚都要抹,我就先走了。”
沈淮安收拾好藥箱,出門。
良久許升拿起了桌上的藥膏,擰開了蓋子。
“給我。”
秦宴繞過沙發(fā),坐在了許升旁邊。
許升乖乖的把藥膏遞給了他。
白色藥膏擠在秦宴指腹,輕輕的在許升手上暈開,涂抹在手指、手背,小臂。
秦宴冷著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