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緩緩從雪地上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如松,身影高大得如同巍峨的山峰,看上去足足比她高出了小半個肩膀。
盡管他略顯消瘦,身形在寬大的黑袍下顯得有些單薄,但身上散發(fā)出的凜冽氣息,卻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冰刃,讓人不敢有絲毫小覷。
寒風吹過,黑袍獵獵作響,更添幾分神秘的氛圍。
他用力將匕首從自己緊握的手心中抽離出來,肌肉緊繃,手臂上的青筋蜿蜒如蛇。
隨著這個動作,一滴滴殷紅的鮮血如斷線的珠子般接連不斷地滴落在地面上,每一滴血落下,都在潔白的雪地上暈染出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一大片潔白的雪地被染成了刺目的紅色,宛如一幅慘烈的畫卷,訴說著即將到來的危機。
此刻蕭謹弋手持匕首,手臂穩(wěn)穩(wěn)地抬起,首首地對準了她的心口,匕首的寒光映照在沈溯蒼白的臉上。
只要他稍一用力,便能輕易刺穿她的心臟,結束她的生命。
他的眼神冷漠至極,眼前的沈溯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毫無半點憐憫之意。
在他眼中,沈溯充滿恐懼和絕望的目光,如同最美味的毒藥,讓他感到一種久違的快感。
多年來在黑暗中掙扎、廝殺,他早己習慣了用冷酷和殘忍來面對這個世界,生命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場可以隨意擺弄的游戲。
“你以為,就憑你能殺得了我?”
蕭謹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滿是嘲諷與不屑,“你太天真了。”
......沈溯心跳劇烈,幾欲跳出胸腔,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著,緩緩向后挪動。
而對面的少年卻仿若無事般朝她微笑,那笑容透出絲絲詭異,令人不寒而栗。
只聞“噗嗤”一聲低沉的悶響,一柄銳利的匕首如疾風般刺入沈溯的心臟。
須臾間,劇痛如潮水般襲來,她雙眼圓睜,滿臉難以置信地凝視著眼前的少年。
少年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