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附和起來。
嘴上說的好,不計較,但是怎么可能?
照林恒說的這話,高低能讓他被貶兩次。
可偏偏那是沈硯初的弟弟,誰敢張嘴讓圣上貶他?
雖說沈硯初不一定會計較,但還真沒人有這膽子,不能降罪,罰罰總行吧。
俗話:“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文武百官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點點混賬事兒在身上的,都是為了那條老命啊!
沈硯初沒什么意見,事不關己,又退到一邊。
蕭靖干笑兩聲,道:“自然不會介意,要罰那就抄幾遍經文,若無異議,這件事情就定下了,諸愛卿要到場。”
其實也跟我都不介意你們介意什么,都給我閉嘴的意思差不多了。
這罰的也實在是敷衍,抄經文?
有臺階沈硯初自然順著下了,拱手一拜,道:“多謝陛下。”
蕭靖這回都來不及讓他平身。
眾人沉默,隨著太監尖銳的一嗓子退朝,眾臣子紛紛退下。
下朝后便看見三人一行離開,一個冷漠,一個想找話題,但是硬是找不出,最后一個那個臭著臉,臭著臉的正是林恒。
要說沈硯初和謝潯單純只是拌嘴互懟,見面就吵的死對頭,那林恒對謝潯就是純恨,他性子首,敢惹他哥的,一定會被他討厭,對于謝雁回也快把殺意兩個字寫眼睛里了,再說這次因為嘴快,喜提抄經文西遍,他能開心才怪。
良久無話,林恒許久猶猶豫豫才搭了一句,道:“哥,今日我失言了,抱歉…”這副乖乖巧巧的樣子,與朝上那個當場爆粗口的人截然不同。
擱這裝乖呢?
沈硯初沉默半晌,才睨了他一眼,眸中無波無瀾,道:“下不為例。”
孟鈺微笑:“林小少爺不應該感謝我手夠快嗎?
好險,差點沒捂住”林恒不滿道:“不是,我又沒讓你幫我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