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梗那處被他掐的傷處,沒看清楚,只一通亂摸。
沈硯初聲音略帶沙啞,帶上了一絲咬牙切齒道:“別碰,你要是真對不起,從我身上起來。”
謝潯手忙腳亂,忙從他身上彈開,道:“真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頓了一下,又問:“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沈硯初無語道:“你從邊關回來是不是忘帶了東西?”
謝潯疑惑道:“我忘帶什么了?”
沈硯初簡意賅道:“腦子。”
怎么著?
他能出現在這,自己就不能出現在這了,前面也亂進了幾間屋,結果都多多少少有些機關,好不容易遇到個正常的屋子,里面是這人。
沈硯初費勁才勉強支撐著坐起來,心道這人哪來這么大牛勁?
差點給我壓死,揉了揉脖子,是忽然想到,方才那人的體溫是不是太燙了些,便忘了之前掉地上的簪子。
謝潯此時卻注意到了掉在地上的簪子,卻也理所當然的發現了簪子一端尖利的刀刃,伸手拾起,摩挲著手中簪子的紋路,簪子外形算不上別致,一端卻能彈出小刃,且鋒利,似乎是被那人戴久了,簪子都散發著一股沈硯初身邊那若有若無的冷香,有意還是無意般,他將簪子恢復后就藏入袖中。
沈硯初這時看過來,沒看見他這動作,問:“你剛體溫不對,中藥了?”
謝潯道:“我不知道。”
順帶著偷瞄了沈硯初一眼。
這時借助著外面的光,可以隱隱看見沈硯初那張平時沒有什么情緒波動的臉,這時眼尾微微泛紅,可能是因為被自己掐久了,衣衫不整,發絲凌亂,脖子上的痕跡格外的顯眼,竟然有那么一絲好看?
這個想法剛出來就被謝潯甩了出去。
你在想什么?
那可是沈硯初!
再說相看兩厭這么久,你腦子抽抽了?
沈硯初全然未覺謝潯的想法,上前道:“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