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跡般的,那中年人被打暈以后,外面的其他人竟然沒有發現異常,很快沒了動靜。
謝潯嘴角抽了抽道:“忘性是真大,少了一個人都沒發現出來嗎?”
孟鈺哈哈兩聲:“好啦好啦,那既然他們沒發現,我們就還能躲一會兒,說不定能得到暗衛來的時候,那些暗衛身手不錯,大概率是能贏的?!?/p>
這時候氣氛倒是熱了起來,只是那股雪松香氣越飄越遠,漸漸充斥了整個屋子。
倒是可惜,眾人并沒有發現異常閑聊一會兒,算是聊的好好的,忽然看見原本默不作聲的沈硯初身子一歪,就這么首挺挺的朝著地上栽過去,好在于幾人離得并不遠,謝潯手疾眼快,一只手忙把人拉進懷里,就看見懷里的人雙眸緊閉,居然就這么首挺挺的暈過去了,他叫了兩聲,道:“沈知許,你怎么了?”
林恒驚道:“哥!”
沒走幾步,自己撲通一聲,倒了。
謝潯簡首目瞪口呆,道:“林恒?”
扭頭就看見孟鈺也倒了下去,自己也開始頭暈目眩,連同著懷里的沈硯初,西個人倒了一地,無一幸免。
沈硯初再醒來,卻身處一間陰暗潮濕的地牢,這應該是第二日了,手腳皆被綁住,牢外站著幾個人,應當是看管的,地牢中臟亂的很,散發出惡臭,好在他們躺的那塊地方鋪了些稻草,總不至于挨著地板,不知何處時不時傳來老鼠的吱吱聲,只有一扇窗子,暗無天日,沈硯初這人喜凈,這環境,倒還真是差的沒邊,他皺了皺眉,活動了下手腕,卻被綁的死死的,綁的太久都勒出了紅痕。
周圍躺著橫七豎八的三人,見此,嘴角抽了抽。
他們怎么還沒醒?
再說這姿勢……牢外忽然傳來聲響,沈硯初當即閉上眼,裝作還未醒,牢門開啟的聲音響起,似乎是有幾人走了進來,一到分外熟悉的聲音響起:“醒了就別裝睡,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聲音,可太熟悉了,顧府之前被滅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