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淡,毫無波瀾。
他那雙深邃的紫色眼眸首首地凝視著廳堂里那大紅色的喜花。
越是這樣專注地凝望,他心中便越發感到難受和苦澀,甚至還隱隱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諷刺意味。
只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用一種極其淡然的口吻說道:“罷了,此事不必再管。
吉叔,你且先去好生招待前來賀喜的諸位賓客吧,我累了想歇一會。”
被喚作吉叔的管家聽聞此言,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似乎對自家少爺如此輕易放過嵇小姐的舉動心存疑慮,但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語。
畢竟,作為一名忠心耿耿的仆人,他深知主人的命令不可違抗。
于是,他輕點下頭,表示領命,隨后便轉身緩緩離開了前廳。
隨著吉叔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消失在耳畔,整個諾大的前廳頓時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查理蘇獨自一人孤零零地站立其中。
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強烈的無趣感涌上心頭,原本熱鬧喜慶的氛圍也在此刻蕩然無存。
他瞬間覺得索然無味,便回了婚房。
當查理蘇踏入婚房時,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擺在供桌上那一對燃燒正旺的龍鳳花燭。
跳躍的燭光映照在他那白皙精致的俊臉上,使得查理蘇的神色變得更加意味不明。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這象征著美好姻緣的龍鳳花燭在他眼中竟是那般刺眼,仿佛每一道閃爍的光芒都在無情地嘲笑著他如今尷尬的處境。
他走到供桌上,撿起那把紅剪子,剪斷了龍鳳花燭的燭芯,這原本要燃一夜的花燭頃刻間便失去了作用。
扔下剪子,查理蘇走到桌前坐下,視線稍稍偏移,他看到女孩換下的那件華麗喜服平整地攤開在桌案之上,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艷花朵。
而那些價值不菲、璀璨奪目的珍貴首飾,則一件不落、整整齊齊地擺放于銅鏡之前。
所有的一切都保持著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