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太,我答應(yīng)你。”
柳母趕緊坐下來,一把抓住柳如煙的手臂,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柳如煙目光顫抖了一下。
她知道她媽媽的意思,可是即便是這樣也心有不甘。
淮川是愛她的。
她不相信任何人說的話,那怕這個人是淮川的媽媽。
可是她也知道。
如果她不答應(yīng)的話,柳家將會覆滅,那樣她就更沒有辦法站在了淮川的身邊。
“快簽。”
柳母督促著她,心里面有些膽戰(zhàn)心驚。
宋若瑛和顧澤銘都是她們?nèi)遣黄鸬模睦锩嬉彩且魂嚢没凇?/p>
明明還差一步。
和顧家聯(lián)姻的應(yīng)該是她,哪里淪的到孟家的那個小賤人。
柳如煙拿起來筆顫抖的簽下來了她的名字。
從此,她不能再靠近淮川一步
想到這里,她的心就如同被剝離一樣的疼痛。
直到她的離開。
她終于忍不住的癱軟在地上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從她的心里面抽離了一樣。
“淮川......”
她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去,止不住的心痛。
柳母不耐煩的催促她:“站在知道后悔了,當(dāng)時在季如風(fēng)身邊銷魂的不也是你。”
“收起來你的眼淚,再不出去,我們柳家就是一個笑話了!”
柳如煙收拾好了心情,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可她的內(nèi)心依然不甘心,她知道她現(xiàn)在沒有資格站在淮川的身邊。
但是她是不會放棄的。
絕對不可能讓孟家那個小賤人嫁給她的淮川。
可還沒有走到了門口。
情緒大開大合,終于讓她止不住的昏了過去。
瞬間,柳如煙被抬出去的熱搜飚了上去。
眾人也都是嘲諷。
“她該不會是以為顧澤銘是宋淮川,激動的昏了過去吧。”
”她該敢出來丟人現(xiàn)眼。”
“之前看她的道歉信,還以為多真誠,但是現(xiàn)在想想,哪怕只有幾分相似,她都能這么激動,對于她來說,淮川是誰都可以替代吧。”
“還是離開他們遠(yuǎn)一點吧,碰見柳如煙誰都會覺得晦氣吧。”
孟晚寧下意識的向那邊看過去,問到秘書:“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好像是因為柳小姐身體不適,昏過去了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救治。”
柳小姐?
孟晚寧思索了一下,終于想起來了。
是那個和心上人結(jié)婚,卻在婚前出軌的女總裁。
從前也認(rèn)為,她是獨當(dāng)一面的女總裁,還有一個這么摯愛的心上人。
可是,卻不想是將心上人的真心,放在了泥土里面踐踏。
想想那些照片的出現(xiàn)。
孟晚寧都不敢想象,那個男生該有多痛苦。
”遲來的情深比草賤。”
“現(xiàn)在裝的愛的死去過來的,身體還不是接受了另外一個人。”
孟晚寧卻輕松的看著顧澤銘,由衷的說了一句:“還好淮川解脫了,咱們恭喜他開啟新的人生。”
顧澤銘楞了一下。
他抬頭看著孟晚寧笑意盈盈的眼睛:“你真的這樣想的?”
所有人都是惋惜這個感情。
困在原地不肯離開。
一直在尋找著他的蹤跡,企圖看到這本結(jié)束的感情的最后的結(jié)局。
可是。
顧澤銘早就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