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跡斑斑的下三濫,潑臟一個光風霽月的繼承人,不戰自敗了。“李韻晟嫖娼、dubo,我勸過他,他不聽。我終歸是出嫁的妹妹,有婆家有丈夫,沒工夫盯著娘家哥哥。”周夫人嘆氣。鄧隊一字不漏記錄口供。“周董呢?”“京哥兒陪著太太去外省探親,不在家。”傭人在一旁解釋。“周董結婚了啊。”鄧隊道喜,“沒辦喜宴?”“孫兒百日宴和婚宴一起辦,圖個雙喜臨門。”周夫人送鄧隊出門,兩名警員和李慕白站在院子里,李慕白得意笑,“老太太管不了我了,您也管不了我。”周夫人陰惻惻看著他。“那丫頭陷害我,我也不留情面了。”“禧兒懷孕五個月了,周家李家千嬌萬寵,身份比你貴重,她不顧母子安危陷害你?”周夫人氣勢壓了他一截,“李家興旺,你父親母親有好日子;李家衰,聿淮有本事自己混出頭,你有嗎?”周夫人的弦外之音,少拖累聿淮。聿淮在,李家在;聿淮沾了麻煩,李家的百年榮華就是過眼云煙了。與此同時,駱聿淮在西廂房的涼亭里翻書。他借口外出,不露面,不摻和,是靜觀其變,李家人什么動作,葉柏南什么動作。誰越急,越容易失手,誰越穩,越占上風。紀筱拿著網兜,在池塘里撈青蛙,是管家去公園買的,哄她解悶兒。“哥哥,我開始給禮禮胎教了。”“胎教由我負責。”駱聿淮調侃,“你教禮禮,他出生便是糊涂蟲。”她丟了網兜,上岸,“我教他作詩。”他專注翻了一頁書,“什么詩。”“《詠蛙》。”紀筱一本正經,“呱呱呱,曲脖向天嚎,綠皮浮泥水,黑爪抓泥鰍。”駱聿淮合住書,瞥她,“駱賓王的《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