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她的腰肢,眼神充滿了暗示。
偷情的快意讓白悠悠腎上腺素飆升,她聲音沙啞:“老公,我去趟洗手間。”
楚青楓從試衣間出來時,已經不見了白悠悠的身影。
周佑楠見白悠悠匆匆而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衛(wèi)生間的門被大力撞開,狹小的空間里響起了引人羞赧的接吻聲。
“周佑楠,在這做你不怕被人發(fā)現嗎?放心,我把正在清潔的牌子放到外面了,再說,被人看到不是更刺激?”白悠悠很投入,壓根沒有發(fā)現衛(wèi)生間門口,正站著面無人色的楚青楓。
不知過了多久,白悠悠才衣冠不整的被周佑楠扶了出來。
“這次夠久吧?看你下次還逞不逞能......唉?青楓哥,你怎么在這?”楚青楓目不轉睛的看著白悠悠。
她慌張的目光中還帶著幾分試探:“老公,你來多久了?”沉默許久,久到白悠悠快要崩潰,才聽到楚青楓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剛到,你怎么了?”周佑楠笑的意味深長:“我看到白總身體不太舒服,就過來扶她一下。
對對,我腳崴了一下,佑楠剛好看到,就來幫個忙。”
白悠悠自顧自找補,卻沒注意到周佑楠側頭露出了脖子上的口紅印。
楚青楓知道,周佑楠在故意挑釁他。
一旁還立著正在清潔中的牌子,楚青楓也沒有問白悠悠,周佑楠是怎么在女廁所看到她崴腳的。
多么蹩腳的謊言啊,白悠悠無非就是仗著自己從不曾懷疑她罷了。
白悠悠沖著一旁導購員的招了招手:“你送周助理去醫(yī)院,我要陪我老公回家了。”
說完,她立刻將自己和周佑楠劃清了界限,絲毫沒有察覺到導購那鄙夷的目光。
白悠悠不顧周佑楠的挽留,小心翼翼的依偎著楚青楓離開:“老公,年后我們去哈市吧,聽說那里布滿了冰封玫瑰,又浪漫又壯觀,我們去玩兩天,就當休假了。
我反思了下,自己這幾年陪你的時間太少了,等以后孩子生下來,我們每年都出去旅旅游。
公司要是沒有我就不能轉,我也算白養(yǎng)那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