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份太足容易腐壞,以及過度糖化。
下午,顧佳琪午睡了半個時辰,起來到院中筢動黃豆,這次沒有誰再過來幫忙了。
她看一眼關好的籬笆院門,回屋繼續寫字。
趕在傍晚之前,去縣城的人都回來了,驢車蹄蹄得得聲老遠傳來。
顧佳琪正蹲在曬簟邊將黃豆用側箕往籮筐里裝,聽見動靜連忙起身往外走。
“爹!娘!三哥!林家大哥!”看到驢車上笑臉燦爛的幾人,顧傅雪琪懸了一天的心便安放下來,也高興地喊了起來。
“琪琪妹妹,你、你喚我云山哥就行,咱們村姓林的哥哥還是有幾個的。”
林云山下了驢車,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但是該糾正的還是要糾正的。
“哦,云山哥。”
顧佳琪尷尬地笑了一下,連忙改了口。
人家理由充足,沒道理不改口。
而且她現在不說親,已經和人家的娘說清楚了。
“嗯。”
林云山見她乖巧懂事,英武的臉龐也不禁染上一抹紅暈,連忙大步走了。
聽見驢車回來的動靜,林家院子也出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