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之地,但人跡罕至,據說還有野人在那里出沒。”
胖子輕輕地撞了老胡一下,用眼神問他是否準備下手,只差他一個人決定了!
老胡猶豫了一下,不情愿地點點頭,臉上卻擺著一副“這可不是我樂意的”表情。
胖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問道:“叔,這野人溝我們也聽過一些風聲,究竟在哪兒呢?”
燕子的父親嘆了口氣答道:“不清楚。
去那盜墓的人都沒了音信,不知道遇上了什么兇險。
你們是不是也想試試?
我告訴你們千萬千萬別去……”陳浪抿了一口酒,嚼了幾口小菜,笑道:“叔叔,你說了也沒用呀!
我們三兄弟什么時候聽話過呢?”
燕子的父親生氣地捶打大腿:“你們這三個淘氣鬼,盡惹事非!
若是你們這一去再回不來,那罪過可不小!
至于野人倒是其次,關鍵是山深林密的,萬一迷路了就永遠出不來,再說還有暴發的雪崩,太危險了!”
陳浪咧嘴笑道,“讓個熟悉的老獵手帶路就好,最好能是鄂倫春族的,他們個個都是天生的獵人!”
見他們的決心己定,燕子父親深知再多言無效,決定盡量安排妥善。
重逢后有許多話要說,大家不知不覺中飲了好幾瓶酒,胖子和老胡都己經半醉,老支書在炕上睡著了,而燕子的父親也趴在桌上無法起身。
雖然陳浪的身體有些許眩暈感,可是他通過調息,漸漸地腦子恢復清晰,仿佛他的意識**于身體之外。
喝醉了,但他依然能清醒地看著西周。
胖子搖晃著手提酒壺又給燕子父前的杯倒著酒,“叔叔,起來再干一杯啊!”
這時燕子進來看到這般場景便撤掉剩余的酒,“別喝了,看看把爸爸弄成什么樣。”
此時陳浪意識清楚但身體依舊帶著些許酒精影響行動。
他勉強站起,一手拉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