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一個翻身將時以默禁錮在懷里,夜光下女人的白皙身體呈現出異樣的粉紅。
時以默意識有些模糊拽著男人襯衫一角:“幫我……”打個電話幾字還未說出口。
“怎么幫你?”
男人捏起時以默的下巴:“睡你,要多少錢?”
時以默緊咬牙關,有些聽不清對方的話,上衣制服因為剛才的掙扎松動的扣子,此刻首接炸開,傲人的曲線渾圓的形狀,躍然眼前。
顧宴京的眸子一暗,朝那嬌艷欲滴的唇俯過去,時以默視死如歸般閉上眼睛,而男人只是附到她的耳邊:“頭腦不清醒?
爬你沈清哥兄弟的床?”
耳邊的話轟的一下炸開。
藥效在此刻仿佛失去作用,時以默心里泛出一絲涼意,房里的男人是:顧宴京。
顧宴京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要是被你的好哥哥看到你這副樣子不,不知道得是什么表情。”
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恢復成慵懶隨意的姿態,和此刻躺在床上的時以默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男人眼神靜默的看著她。
一股羞辱感襲來,時以默一晚上的委屈在此刻涌然而出,淚水無聲滑落,男人仿佛沒看見般抬腳離開了屋子。
不多時,進來一個人,時以默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但能感覺是女生,嘴里迷迷糊糊被塞進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時以默以為自己在做夢,沉沉睡去,睜開眼時天己經蒙蒙亮,她從床上爬起來,趁著樓道沒人經過,回到更衣室換上衣服。
回家的路上,腦子里只有兩行字,她被下藥了,還闖進了顧宴京的房間。
那個在繁城可以只手遮天的男人,印象里他們就見過幾次,小時候她和祖父長大。
祖父和沈清哥的爺爺是故交,她經常跟著去沈爺爺那里玩,一來一去她便成了沈清的小跟屁蟲。
沈清和顧宴京關系向來不錯,但她和這個男人沒什么交集。
她很少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