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拜見公公婆婆、敬了茶后,白芷嫻便回了房間。
蕭鶴凡則讓人去叫了府內的女醫,讓來給妻子把脈。
女醫依然沒有診出什么名堂,只是叮囑白芷嫻好好休養,按時吃藥,幾天后或許就能好了。
為此,蕭鶴凡忍不住呵斥了女醫幾句,說她沒本事就不要給世子夫人看病,有多遠滾多遠。
女醫嚇得跪到了地面上。
好在白芷嫻給女醫求了情,女醫這才能夠安然離開。
“娘子,我看這人就是庸醫!”
蕭鶴凡心中依然不忿,“連你是什么病都診斷不出來,侯府真是白養了她!”
白芷嫻溫和著語氣,道:“據我所知,柳娘子在府內給女眷們看病己經有三載,醫術非凡,很多疑難雜癥都能醫治,口碑不俗,這才能一首留在府內。
我這情況,只怕是有點特殊,沒那么好診斷,所以,你也莫要苛責于她。”
稍稍一頓,她微微斂眸,接著道:“柳娘子診斷不了的病癥,別的大夫想必也很難診斷。”
只是這個事情,白芷嫻就感覺到了眼前此人與竹馬的不同。
換是竹馬,他必不會呵斥柳娘子。
那些殘破畫面中的自己,之所以沒有起疑,只怕是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人不是竹馬吧?
何況,就畫面之中看到的,婚后幾年,她與“蕭鶴凡”過得確實挺幸福的。
首到那個女人出現,挑戰到了她在侯府中的地位,她的日子才漸漸變得艱難起來。
大概,因為得知了他不是竹馬,所以,對于他的一言一行,她怎么看,就怎么能瞧出破綻。
除了樣子,就沒一點像竹馬的地方!
一些看著像的言行舉止,也是裝的!
“溫言商會,我己經幾年沒管了,也不知現在發展如何了。”
喝了杯水,白芷嫻在心中暗暗思忖,“這張牌,上一世,我是用了,還是沒用?”
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