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拉著厲慎往監(jiān)控室外面走去。阮沉瑾軟軟的小手讓厲慎所有的感官好像都在她觸碰的手臂上,她的手有點兒冰涼,讓他內(nèi)心閃過不滿。出了監(jiān)控室,阮沉瑾壓低聲音帶著歉意道:“厲慎,你先回去吧,只要確定晴晴并沒有離開這里就好,我在這里等著就行。”“利用完我就讓我回去?”厲慎微瞇著眼睛看著他。危險的眼光讓阮沉瑾后退了一步,她不明所以的笑道:“那、那你還留在這里干什么?這里也沒你什么事了不是嗎?”“所以你就讓我回去?也不說一聲給我的回報是什么?”厲慎的語氣很冷,但卻夾雜著一絲的委屈。似乎是很不爽阮沉瑾的做法。阮沉瑾雙手合十,面色復(fù)雜地笑道:“當然......有,等安晴的事情過了后,你想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只要我能滿足。”“不能滿足也要滿足。”厲慎厲聲補充道。看著跟個霸王一樣的厲慎,阮沉瑾沒心情理會他,敷衍的點點頭就往外走去。盡管她表現(xiàn)的很敷衍,但厲慎的心情卻莫名的變好,他想,應(yīng)該讓阮沉瑾付出什么代價呢?阮沉瑾先一步離開夜魅,因為她沒有車,所以她在門口蹲著,就等安晴第一時間出來。她腦海里總是會閃過一些畫面,但她不敢繼續(xù)想下去,她努力的思索著厲臻臻怎么會想到這么惡毒的手段。半夜的晚風吹得人涼嗖嗖的,夜魅門口三三兩兩喝多了的人緩緩地從里面走出來。在一陣吵雜聲中,阮沉瑾忽然聽到旋轉(zhuǎn)門前面?zhèn)鱽韰栒檎榈穆曇簟H畛凌苫蟮刈呱锨埃涂吹絽栒檎檎硨χT口大聲皺眉道:“白凝星!你有沒有搞錯啊?這么重要的計劃也能有問題?”“你知道人現(xiàn)在在哪里嗎?極有可能和宮連赫睡了!賤人!你個臭私生女,沒能耐你跟我說什么?”憤怒中的厲臻臻口不擇言,她知道最能戳私生女的點是哪里,更是恨不得戳到白凝星的肺管子讓她今晚也不好休息。電話那頭的白凝星沒想到都安排好的事情會有變故,她剛想安慰厲臻臻,就聽到她口出狂言說的話。“怎么,你啞巴了嗎?你不是說這件事一定會辦好嗎?!”厲臻臻冷冰冰的質(zhì)問道。被質(zhì)問的白凝星深吸了好幾口氣,最后還是沒辦法繼續(xù)忍耐下去:“厲臻臻,你自己沒本事你在這責怪我?你要是那么有能耐,一開始你怎么不自己安排?”“別給我打電話了!活該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宮連赫!”說完白凝星迅速將電話掛斷。“賤人,你說什么!”厲臻臻氣得要跳腳,想打回去繼續(xù)罵白凝星,可電話卻打不通。阮沉瑾望著厲臻臻罵了幾句后,搖搖晃晃的回去繼續(xù)喝酒。她本來想去追問暗算安晴的主謀是她還是白凝星,可看她喪氣的模樣,她知道就算現(xiàn)在追問也不能問出個什么來。阮沉瑾重新回到門口等著,這一等就是一整夜。厲慎坐在車子里看著阮沉瑾一動不動的蹲著門口,他內(nèi)心頓時閃過一抹心疼。“厲總,不給少夫人送個披肩什么的嗎?”徐毅有點兒看不下去,扭頭看著厲慎。厲慎收回視線,冷漠道:“要送你自己去送。”徐毅:“......”一直到凌晨五點,夏夏才看到一個將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走出來。“安晴!”阮沉瑾立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