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俊賢不是一個會和女人發(fā)脾氣的人,壓著怒火問道:“那接下來應該怎么處理?白助教有什么計劃嗎?”“沒有,正常進行活動就好,你們快去挖草藥吧,注意安全。”白凝星看向四周的學生喊道。學生們面面相覷,差一點兒就有人從這滾下去,這讓他們根本不想繼續(xù)這次的活動。但助教沒有讓結束,他們也只能一步一步的靠近,并且還不允許同學距離他們太近,萬一有人心思不純正怎么辦?醫(yī)院。厲慎帶著阮沉瑾來到山腳下最近的醫(yī)院,厲慎將她的兩只手包扎得非常厚實,厚實到都成一個拳頭了。除了雙手,膝蓋和手臂也有一點兒擦傷,不過沒有手掌那么嚴重。“厲慎,你有必要將我的手掌裹得那么嚴實嗎?”阮沉瑾無奈的看著他。剛才醫(yī)生給她包扎了一圈紗布,厲慎硬是要說太薄了,這樣對她的傷口不好,硬是要重新給她包扎。結果就是這個效果。厲慎專注的將最后一卷紗布用完,滿意的給她打了個蝴蝶結:“當然有必要,你這是拿手術刀的手,如果恢復不好的話,萬一以后沒辦法繼續(xù)拿手術刀怎么辦?”他這天真的話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好啦,你也不用擔心,絕對不會留疤,我給你預約最好的整容師。”厲慎不安心地又開口。阮沉瑾懶洋洋的躺在病床上,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厲慎沉默。厲慎被她盯得內心發(fā)毛,故作淡定地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有什么事想和我說?”“白凝月說的話你相信嗎?”阮沉瑾直接問道。厲慎一愣,白凝月說的話?她說是白凝星讓她這么做的,如果她不這樣做,就會找人強了她、還會傷害她母親。白凝星會做這么惡毒的事情嗎?水水會嗎?阮沉瑾見他面帶猶豫的沉默,心里已經有了想法,她輕聲嗤笑道:“算了,你要是不想回答我也沒事。”“不是,我只是在想,她為什么會變得那么惡毒了?”厲慎聲音很淡,淡到根本聽不出他的情緒是什么。阮沉瑾詫異的抬頭看他,他想的是這些嗎?所以還是堅定的相信白凝星才是水水嗎?病房里的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開口,仿佛約好了似的。在阮沉瑾混昏昏欲睡時,忽然門口傳來“砰”的踹門聲,緊接著安晴風風火火的挺著孕肚沖了進來。“軟軟!你怎么樣?還好嗎?有沒有哪里有事?”安晴激動的聲音打破了病房的安靜,當她看到阮沉瑾雙手被包扎得和饅頭似的時,她立馬哭了起來:“嗚嗚嗚,軟軟,你怎么那么命苦啊?手沒了以后你怎么握手術刀啊?”“晴晴,你先聽我說,我......”阮沉瑾想安慰她,可安晴卻怨恨地瞪著厲慎,咬牙切齒道:“都是你這個賤男人!你怎么還有臉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