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瑾,你給我說清楚,什么叫做我昨晚和白月光甜蜜蜜,今早又來你面前求愛?”厲慎陰沉著俊臉,她是將他當(dāng)做禾中馬了嗎?他是那樣的人嗎?不,他在她眼里就是這樣的人。阮沉瑾抬了抬下巴:“字面意思,厲總什么時候變成文盲了?”“我文盲?”厲慎被徹底的氣到了。尤其是看到她和周俊賢站在一起,盡管兩人之間還有一點兒距離,但乍一看就好像小情侶一般,讓他覺得格外的刺眼。周俊賢見他們夫妻兩人劍拔弩張,忍不住開口:“這中間是不是可能有誤會?你們先不要這么生氣。”“周先生何必在這里裝好人?你不是早就巴不得讓我們夫妻兩個離婚,你好追阮沉瑾嗎?”厲慎冷笑。何必在這里假惺惺!阮沉瑾擰眉,不滿道:“你陰陽怪氣誰呢?師兄說的有錯嗎?不過我們之間可沒什么誤會!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我親眼所見!”“你親眼所見什么?”厲慎要被她氣死了。她就這么喜歡幫著周俊賢說話?阮沉瑾將昨晚看到的一幕,以及白凝星說過的話復(fù)述一遍,隨即冷聲道:“該說的已經(jīng)說清楚了,麻煩你以后不要在這里無理取鬧。”“怎么就說清楚了?”厲慎見她要走,著急的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周俊賢擔(dān)心厲慎失控傷害到阮沉瑾,趁機走過去擋住他的手:“厲總,人人都說厲總悲喜難以看出來,但現(xiàn)在厲總是不是太過于失態(tài)了?”“我和老婆吵架生氣不是應(yīng)該的嗎?你這個單身狗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厲慎推開他,對阮沉瑾說:“昨晚我和白凝星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她甚至連樓都沒有上去!”阮沉瑾沉默,她不相信。白凝星把話說的如此信誓旦旦,結(jié)果卻告訴她,他們什么都沒發(fā)生?真是搞笑!“你不相信我,阮沉瑾。”厲慎認真嚴(yán)肅的語氣開口。他說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阮沉瑾點頭,淡漠的眼神掃了他一眼:“這種事情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何況我信不信有什么意義嗎?”說完,她不再搭理他。周俊賢想開口安慰厲慎幾句,但又怕厲慎說他沒安好心,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跟著阮沉瑾離開。厲慎深邃的眼眸滿是受傷。自從他被接回厲家開始,他是厲家唯一的繼承人,盡管他是私生子,但也沒有人敢質(zhì)疑他。但阮沉瑾卻這么做了。他轉(zhuǎn)身進了電梯,想到阮沉瑾在電梯里打了他一巴掌,以及剛才生氣的模樣,他露出了一抹笑容。所以她是吃醋了?厲慎的憤怒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喜悅。從大廈下來后,厲慎看到徐毅,挑眉吩咐道:“去把昨晚夜魅的監(jiān)控發(fā)給阮沉瑾,我和白凝星的監(jiān)控全部發(fā)給她。”“好的。”徐毅有些奇怪,但卻沒有開口。兩人一前一后上車,徐毅忽然想到白夫人:“白夫人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