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斯言的眼中沒有絲毫波瀾,睥睨著她時,平靜中透著股寒氣:“說夠了嗎?”邱月頓時愣住了:“我……”霍斯言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她只能抬頭仰視。
邱月第一次直白地感受到,霍斯言和她之間的距離。
如果沒有那次救援任務,霍斯言會是她一輩子也無法觸碰到的高山。
“你借著求助的名義找上我,讓我接濟你,后來你又說自己一個姑娘在外活不下去,讓我?guī)湍氵M軍醫(yī)院,又仗著我的名字在軍醫(yī)院胡作非為,肆意嫁禍栽贓罪名給晚慈,收受賄賂,這些都只是你的一時沖動?”“是我一直以來都錯看你了。”
霍斯言一字一句說著,周身泛著凜然難犯的冷意,讓人不由得發(fā)怵。
邱月蒼白著臉,一個字也辯駁不出。
霍斯言也不想在和她有任何牽扯,轉(zhuǎn)身就走。
邱月聲音嘶啞,帶著哭腔:“斯言,是我錯了,你別走好不好?你別走……”霍斯言一步未停,頭也不回地離開。
醫(yī)院大門,宋晚慈站在人群之后,將一切看在眼底,而后望著霍斯言決絕離去的背影,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