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洛,一雙寒星一樣的眸子籠罩了一層寒霜。
人家門都開了,蘇洛洛自然是順桿子往上爬了。
她幾步沖進門里,跺著腳搓了搓手,自顧自道。
“好冷啊!”回頭一看,好家伙,她都穿上棉衣了,寧墨居然還穿著那單薄的衣裳。
她都懷疑,寧墨是不是沒有常人的感覺。
“你不冷嗎?”蘇洛洛探手摸了摸寧墨的手,凍得跟個冰疙瘩一樣。
“冷。”
寧墨直接一手將蘇洛洛撈進懷里,抱得嚴嚴實實。
太冷了,冷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活著。
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他想摸一摸她的心跳,確認她是真的。
手順著衣襟滑進去,堅定卻不帶一絲旖念。
“你摸哪兒?”個龜兒子,蹬鼻子上臉了是不?蘇洛洛一爪子打掉寧墨的手,使勁兒推開寧墨。
見寧墨一臉常色,面上冰寒未減半分,眼中也沒絲毫動容。
顯然,他是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
“你跟我來。”
蘇洛洛無奈扶額,走到院子里將被子撿起,一路帶著寧墨回了房間。
點燃了房中燈火,她這才發現,寧墨床上居然連一床被子都沒有,房中就一張木床一張桌子。
當真是簡陋得嚇人,寧墨居然還住了這么久。
她伸手抓著寧墨的手,摸了摸寧墨的臉。
“這是冷的。”
隨即又讓寧墨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是熱的。”
“冷就穿衣,熱就脫衣。”
不光是熱的,還是軟乎乎的,想捏,寧墨眼中的冰寒散去了些。
蘇洛洛知道他是聽懂了,隨即放開寧墨的手,拍了拍寧墨的胸膛。
“你是男人。”
接著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我是姑娘!”寧墨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硬的,伸手要去拍蘇洛洛的胸膛。
被蘇洛洛兇殘的一掌拍開。
“我是姑娘,和你是不一樣的,你不能隨便碰我,不然就是輕薄我,那是要被浸豬籠的。”
寧墨雖然不知道輕薄和浸豬籠的意思,但看眼前這人一臉不開心,他便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