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票的,少冤枉人!”她說著,從隨身攜帶的斜挎包里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車票,用力扔到了乘務員臉上。
如果說她剛才強迫我給她讓座位只是單純的沒素質,那這個動作簡直就是在侮辱人。
就連一旁看戲的乘客們都看不過去了,對著大媽指指點點,眉眼間都充斥著鄙夷。
乘務員撿起滾落到地上的車票看了一眼,伸手指向車后方道:“阿姨,您的位置在后面,請您盡快回到位置上系好安全帶,我們馬上就要發車了。”
我順著乘務員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車尾的那一排座位都是空的,只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正舉著手機擺弄著,看樣子像是在自拍。
他的帽檐壓得很低,還戴著口罩,讓人看不清長相,但我看著他的身形卻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
正當我努力回想之際,大媽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耳邊驟然炸響:“我暈車,坐不了后面,這個位置離門口近,通風好,我就要坐這兒,你是乘務員,你有責任幫我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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