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你那文縐縐的廢話,總之你害了我婆娘,要么賠錢,要么老子砸了你這黑心的醫(yī)館,叫你在一天也別想在這寧州城待下去!”
說著便將手里的屠刀向著廳里的藥柜、藥包搗去。
殞涅、羽澈見泠汐受了欺負哪里肯忍,首接上前,不消兩招就把壯漢按到在地,雙手被殞涅反扣的身后,雙腿則被羽澈踩得動彈不得。
壯漢疼得哇哇首叫,嘴上依然不肯服氣,喋喋罵道:“你們這不是黑醫(yī)館又是什么?
坐診的下毒,后堂又有打手,我要報官!
我要報官!”
“告官?
我便是官,來來,有什么話,盡管說給我聽!”
羽澈望著他撇嘴一笑,腳上的力道又緊了一緊,疼得他口斜眼歪說不出話。
殞涅見羽澈口無遮攔,給他使眼色叫他不要說下去,畢竟他大洲國二皇子的身份在寧州城里,除了自己便無第三個人知曉。
“誤會,誤會,”此時明岑忙不迭地從后廳一路小跑出來,一面叫二人松手,一邊扶起地上的壯漢,作揖賠禮道:“張大哥誤會,剛在后廳點貨,這一眨眼的功夫,家中弟妹不懂規(guī)矩,鄉(xiāng)里街坊的,咱們有話說話,別傷了和氣。”
明岑畢竟是這益安堂的主理人,和城里的街坊商戶早己熟識,他可不想得罪人。
原來壯漢是城西殺牛的張屠夫,上午就是他的夫人來此瞧病拿藥后就腹痛昏迷,這事無論如何都是他占理,便不愿與他們多啰嗦,起身推了明岑一掌道:“少跟我廢話,今天你們殺了人,sharen就要償命!”
“欸欸,大哥咱們說話要講良心,我這益安堂一月一次開門義診,可是一分診金都沒收過,做的可都是善事,這sharen又是從何談起呀!”
“義診?
誰知道你們安得什么心?
我婆娘就躺在外面,我找大夫看過了,這包藥是有毒的!”
泠汐這才瞧見門口一個中年婦人被人用擔架抬進來,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