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突然大笑："你以為我會坐以待斃？
"他揮了揮手，"給我殺！
"槍聲響起，顧言深一把拉過蘇晚，將她護在身后。
他開槍還擊，但寡不敵眾。
"快走！
"顧言深拉著蘇晚沖向越野車。
子彈呼嘯而過，蘇晚感覺肩膀一陣劇痛。
她低頭，看到鮮血染紅了衣服。
"蘇晚！
"顧言深驚呼。
"我沒事，"蘇晚咬牙，"快走！
"兩人跳上車，顧言深猛踩油門。
車子沖出包圍，駛入夜色。
"堅持住，"顧言深一邊開車一邊說，"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蘇晚靠在座椅上，意識開始模糊。
她看著顧言深焦急的側臉，輕聲說："顧言深，我......""別說話，"顧言深握住她的手，"保存體力。
"蘇晚搖頭："我怕......來不及說......""不會的，"顧言深的聲音哽咽，"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警笛聲由遠及近，數輛警車從對面駛來。
顧言深松了口氣："援兵來了。
"蘇晚終于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耳邊傳來顧言深的呼喊，但她己經聽不清了。
刺眼的白光中，蘇晚緩緩睜開眼睛。
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她意識到自己在醫院。
"蘇晚！
"熟悉的聲音傳來。
她轉頭，看到顧言深憔悴的臉。
他的眼睛布滿血絲，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顯然己經守了很久。
"你醒了，"顧言深握住她的手，聲音哽咽，"太好了......"蘇晚想說話，但喉嚨干澀。
顧言深立刻端來溫水，小心地喂她喝下。
"我......"她艱難地開口，"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