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桉人好,對她的“騷擾”不厭其煩、處處包容,穆瑾瑤一邊警告自己不要癡心妄想,一邊又忍不住沉淪于和寧榆桉的相處,首到大三那年的圣誕節,她帶著禮物興沖沖來到寧家,看到寧榆桉身邊坐著一位她不認識的年輕女性。
他們說說笑笑,甚至沒注意到穆瑾瑤進來。
還是寧榆桐把呆若木雞的她拉走,問她怎么了。
“沒事,”穆瑾瑤撐著最后一絲理智,“家里來客人了?”
“嗯,”寧榆桐皺起鼻子,“和我哥相親的。”
“相親?
他不才……26么?”
“都26了,該找了,再過兩年好姑娘都被別家搶去了。”
穆瑾瑤知道像寧家這樣的豪門有自己的一套規則,商業聯姻、政治聯姻屢見不鮮,雖然很多人婚后都是各玩兒各的,但他們也不會拒絕一樁沒有感情但門當戶對的婚姻。
“像這位,”寧榆桐一副調侃的語氣,“北寧市長的千金,你看那氣質。”
穆瑾瑤仿佛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是寧榆桉對她太好,讓她差點兒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天晚上,穆瑾瑤看著她和寧榆桉的合照,哭了一整夜,她終于放棄了對他的所有幻想,決心退回自己該在的位置。
之后的一年多,穆瑾瑤都在對抗自己的戒斷反應。
她再也沒有主動找過寧榆桉,見面時也最大程度地與他保持距離,那時寧榆桉己經碩士畢業,開始接手朔岳,忙得不可開交,漸漸地,兩人便少了聯系。
穆瑾瑤畢業那天,和舍友喝得爛醉,神志不清之際,竟生出一絲勇氣,她想,還是得好好告個別,和她的學生時代,還有寧榆桉。
于是她撥通了寧榆桉的電話,想約他見一面。
電話里,寧榆桉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可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好,我去接你。”
他趕到時是兩個小時之后,穆瑾瑤酒醒了大半,己經開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她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