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為記憶中寵溺她的哥哥,永遠留有一絲余地。
事實再次證明,唐謹言對她只有褻玩,沒有感情。
早餐時,唐文菲視線在桌頭桌尾兩點,來回跳躍。
唐謹言氣定神閑由她看,云挽垂頭喝粥,不理她打量。
“云挽一大早喊哥哥要什么?”云挽眼皮不抬,繼續喝粥。
唐文菲表情頓時不好看,目光移向唐母,“媽媽,你讓云挽準備我們家體檢嗎?她一大早問哥哥要證件。
沒有。”
唐母回應她,“媽媽昨晚只要了云挽的證件。”
唐文菲忽然笑出聲,“云挽是不是以為媽媽安排你幫忙?”找茬生硬,段位太低。
云挽心里亂糟糟,不耐應付她,一撩眼皮看她。
唐文菲做好迎戰的準備。
云挽又垂下眼,戳碗里的粥。
唐文菲一臉的蓄勢待發,不上不下卡在那,憋漲得發紅發綠。
她撂筷子,下狠招,“我冤枉你了?你不是自作多情,難道是想找理由,乘機討好哥哥?”唐謹言望過來,目光說不上戲謔,還是不屑。
云挽握緊筷子。
她不想打低端局,菜逼非往臉上舞。
就算唐謹言在,她是包子,那也是灌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