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要從半小時前說起——“喝啊!
到了這地方你還裝什么清高呢?!
還是嫌小爺我給的錢少了?!”
半夜兩點,棠雨眠有些困倦的依靠在卡座的角落里,閉眼小憩。
剛要瞇著,就被“砰”的一聲吵醒,然后睜眼就看到那群喝的面紅耳赤的富家子弟叫叫嚷嚷。
坐在她旁邊的蕭若景第一時間注意到棠雨眠的動靜,不由得皺了皺眉,低聲斥罵道,“一群沒眼色的東西。”
貴圈也分三六九等,坐在棠雨眠這一圈兒的都是京都里的頂級豪門子弟。
作為棠家板上釘釘?shù)睦^承人,棠雨眠的地位還要隱隱高過一些同樣家世但上頭有姐兄的人。
而另一邊則屬于中流或者末流,更有甚者還是私生子,都是作為小跟班過來“陪玩”的。
棠雨眠不悅的掀了掀眼皮,瞇著眼睛將視線從那群張牙舞爪的人身上移到被刁難的那個男生身上。
男生一身侍應(yīng)生裝扮,面容雋秀,在閱人無數(shù)的棠雨眠眼中稱不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看。
但那雙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仍舊熠熠生輝的桃花眼,卻是讓她有些在意。
“抱歉,這不屬于我的職責范圍。”
他似乎不善言辭,翻來覆去的就只這么一句話。
雖然“霧島鯨游”是有提供某種特殊服務(wù),但他的工作確實是只需要負責給每間包間送吃食飲品。
所以相對的,他的工資較之旁人要少上近一大半。
但就算如此,在這個場所工作一天所賺到的錢,好的時候能高達西位數(shù)。
對于他現(xiàn)在的家庭條件來說,很重要。
可是,即使他現(xiàn)在很需要錢,但也不代表他愿意因此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
若是單純的喝酒,那喝就喝了,但看著面前這幾個面色戲謔的男女,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么簡單。
所以在最開始,他就嚴詞拒絕了。
此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