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異常——那幅反彈琵琶壁畫上的飛天，手中樂器分明是縮小版饕餮鼎。
黑血突然退潮，他發現自己站在鼎底。
十九具GM尸骸圍成環形，他們的胸腔內綻放著水晶蓮花，每片花瓣都刻著楔形文字。
當林夜觸碰最近那朵蓮花時，尸骸突然開口："驗證密鑰——文明存續的最終形態是什么？
""是火種，不是容器。
"他脫口而出，這句話在七小時前的實驗室baozha現場，曾出現在某臺燒焦的終端機上。
所有尸骸同時抬手按在心口，水晶蓮花迸發出的光芒匯聚成星門。
林夜踏入星門的瞬間，聽到鼎外傳來克隆體歇斯底里的怒吼："你怎么可能知道火種計劃！
"時空置換的眩暈感褪去后，腐臭味被檀香取代。
林夜跪在石窟冰冷的青磚上，面具與皮膚融合處傳來細密的刺痛。
月光透過窟頂裂隙灑在壁畫上，那些飛天的飄帶正在緩慢蠕動，顏料中摻雜的云母折射出數據流特有的幽藍。
"你來得比預計晚了兩分十七秒。
"司徒清云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林夜猛然轉身。
青衫男子正用手指蘸著金粉修補壁畫，他腳下躺著五具機械僧侶的殘骸，這些怪物融合了金剛杵與粒子槍，額間的電子佛珠還在迸濺火花。
"這是第幾次重逢？
"林夜劍指對方咽喉，面具下的聲音帶著金屬共振。
"對你來說是初遇，對我而言是第三十九次訣別。
"司徒清云轉身露出心口黑洞，缺損處懸浮著枚青銅鑰匙，"你每次都會問同樣的問題。
"他突然抓住劍鋒按進自己胸膛，鑰匙與黑洞接觸的瞬間，整座石窟開始量子化。
林夜瞳孔中的沙漏瘋狂倒轉，他看到兩個世界的重疊影像——現實中的莫高窟正在被納米機器人蠶食，而虛擬世界的壁畫飛出萬千數據佛陀。
司徒清云的身體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