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死亡輪回之中。
她猛地睜開眼睛,心跳劇烈。
在無盡的噩夢中,她終于在疼痛的麻木里找回了一絲冷靜。
她為什么會被殺?
那些人是誰?
最后那個黑袍人也是他們一伙的嗎?
為什么不殺她?
她的能力,難道是這些人殺她的原因?
不,如果真是因為這個能力,他們?yōu)槭裁从肿屗盍诉^來?
還放走了她?
但如果不是……父母失蹤不久,她一首獨來獨往不習慣與人交流行跡,為何不早不晚,偏偏在她獨自一人的時候動手?
她思索良久,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死而復生了。
說了別人也不會信的。
只能藏起來了。
她握著新買的鏟子,咬咬牙試圖在額頭上用力的留下傷痕以改變容貌。
但一陣劇痛后,傷口居然很快便恢復如初。
“傷口也會再生......”她無奈,只能剪掉自己的中長發(fā),將自己徹底變成一個少年模樣。
翌日清晨,她發(fā)現(xiàn)鐲子己經不見,但以為是昨夜慌亂間掉在了巷子里,索性沒有多想。
她去了鄰居阿諾一家,希望能與他們一起勞作,以此躲避單獨行動的風險。
原本打算拿出一些勞動所得作為報酬,但阿諾一家卻笑著說:“帶一個娃娃算什么大事。”
這一絲淳樸的溫暖,讓她在恐懼之中,感受到一絲久違的安慰。
……時間匆匆,一個月過去。
這一個月里,她安分守己,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與普通人無異。
首到那一天。
她在泥澤森林里和阿諾他們一起采泥菌花,不慎在回程中,小腿被荊棘劃開了一道大口子。
“不好。”
鮮血滑落,她連忙捂住傷口,笑著和阿諾一家說自己處理下傷口,隨后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