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秋仿若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一般,自顧自地開始動手用材料修復著自己的身軀,一連七日,每次修復身體的時候都準確無誤地坐在張起靈的位置上與張起靈融為一體。
修復好身體的程硯秋,面容清冷,一雙鳳眸讓這張清冷俊逸的臉上添了些許風情,那雙異色的瞳孔讓這人看著仿佛是一尊墮入黑暗的神明,再配上那頭飄逸的白色長發(fā),清冷又破碎。
那雙筆首修長的大長腿隨著程硯秋的起身展現(xiàn)在三人面前,他們知道在這看著纖細的腿上有著多么強大的爆發(fā)力,視線往上是淡淡的人魚線與那腹肌,線條絕佳流暢又緊致完美,身形單薄充滿了誘惑力,一雙修白如玉的手慢慢披上了睡袍,卻更加若隱若現(xiàn)讓人想去探索一番。
黑瞎子咬牙切齒地掰過了觀察著程硯秋的解雨臣,他頭上鳳冠的流蘇‘啪’的一聲打在了黑瞎子的臉上,似乎在表達著不滿。
“你干什么?”
解雨臣無奈的聲音響起。
“花兒爺~這是沒看夠?
還是瞎瞎我打擾到您了?”
黑瞎子說著說著便放開了放在解雨臣臉上的手,開始解著衣服,卻怎么也解不開,衣服似與他融為了一體。
張起靈移開了視線,看到那想解衣服卻解不開的黑瞎子,臉上平淡無波。
黑瞎子卻突然蹦起來飄在張起靈身邊繞圈指指點點,帶著些氣急敗壞的語氣:“好好好,小啞巴,別以為爺沒看出來你是在嘲笑爺,我以為你是年紀大了才蔫壞兒,沒想到你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蔫壞兒的主兒。”
張起靈不語,只是轉身向程硯秋的身后飛去,離開這個讓他想拳頭捏緊感到聒噪的地兒。
見張起靈飄走,黑瞎子一把靠在解雨臣身上,突然出現(xiàn)一張小手絹點點的抹在墨鏡上,似在抹淚:“花兒爺,你看他~那哪兒是個悶油瓶,明明就是那濃縮的醬油瓶,瞎瞎的心好痛,花兒爺摸摸~”解雨臣拍了兩下黑瞎子的臉后便一把推開,理了下衣服:“行了,別嚎了,你倆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