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好了,悍馬離開了藥材村。此刻,已經(jīng)是中午了,到鎮(zhèn)上估計就黑天了。雖然道路比昨天熟悉了,可是因為昨夜又下大雪了,還是一樣的難走。奚問問和陸含兩人坐在后座,開始研究陸含采到的幾樣珍貴藥材。不過她們也只是稍微討論一下,即使如此,他們的談論內(nèi)容,唐浩和飛龍也還是聽不懂。這兩個科學怪咖,真是天下無雙啊!天黑的時候,悍馬來到了昨天來的時候拋錨的地方。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竟然又看見了那幾個家伙,但是沒有朱八。這幾個人看見悍馬,立刻站在了他們布置的陷阱旁邊,為悍馬做路標,以免悍馬再拋錨。車上的四個人都沒多看這幾人一眼,因為實在沒有什么好看的。又走了半小時,悍馬上了公路,直奔藥材鎮(zhèn)駛?cè)ァK麄儾⑽丛谒幉逆?zhèn)住下,而是一路向南,直奔藍海。唐浩告訴陸含奚問問,如果覺得累了,就在車上睡一會兒吧。奚問問和陸含也不想耽誤時間,她們都想回去仔細的研究一下這幾種藥材的成分,盡快研制出升級藥物。---在京城陳家的別墅里,陳老爺子獨自一個人坐在大廳里。寬闊的大廳里,只有他一個人,顯得空蕩蕩的。在手邊,放著一個茶杯,不過杯子里的茶早就冷透了,已經(jīng)不能喝了。他的臉色和被子的茶一樣,也是冷的。那蒼老的臉上,透著一股無力的冰冷。大廳的門開了,陳家的二號人物陳賦走了進來。“坐吧。”陳慶隆說道。“嗯。”陳賦坐在了陳慶隆的右手邊。陳慶隆下意識端起茶杯,想喝口茶。可是被子入手,他才感覺到杯子里的茶已經(jīng)涼透了。“來人,倒茶。”“不用了。”陳慶隆立刻說道。保姆本來已經(jīng)進來了,聽到老爺子的話,她又停住了腳步。“去吧。”陳賦擺了擺手,讓保姆出去了。“說吧。”陳賦皺著眉頭說道:“魏不凡很難再出來了。”聽到這句話,陳慶隆那張蒼老的臉上抖了一下。任誰都想不到,風光無限的魏不凡,去了一趟藍海,就此進入了牢籠。“那位黃先生呢?”陳賦又問道。“聯(lián)系不上了。”陳慶隆默默的答道。“哎——!”陳慶隆一聽這話,長長的嘆了口氣。陳賦看著蒼老的父親,他說道:“有傳言魏不凡的陷落也和唐浩有關(guān)系。”“和唐浩有關(guān)系?”“是,據(jù)說是唐浩協(xié)助警方兩次抓住了魏不凡。”陳賦答道。陳慶隆的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唐浩,又是唐浩。”陳賦沉思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協(xié)助魏不凡的楊大福也出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了。”陳慶隆聞言,扭頭看著陳賦,目光中透出深深的震驚。陳賦繼續(xù)說道:“楊大福還把他的股份轉(zhuǎn)讓給了唐浩,老楊二福的老婆和老楊三福的老婆也把股份賣給了唐浩。現(xiàn)在唐浩是三福集團絕對的大股東。”陳慶隆那張蒼老的臉更加的那看了,仿佛瞬息之間被冰凍住了一樣,蒼白而冰冷。陳賦見老爺子神色不對,他忙問道:“老爺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