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逃不出奴家的手心,你只能是奴家一人的……”而現在,那些景玄丟失的衣物,都完好無損的放在了她的衣柜里,與她的貼身衣物放在一起,沾染上了她那股幽香。
放好衣物后,柳曼御走到鏡前,整理了一下著裝,補上唇彩,素手相握放于小腹處,顯得端莊典雅。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撫動人的心弦,心里想著讓她魂牽夢繞的景玄,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染起緋紅。
“哎呀哎呀……羞死了,景郎會不會以為奴家是什么浪蕩女子啊……”不知她在害羞個什么勁,屋外的冷嫣就算再不耐煩也只能等,心里也開始咒罵景玄,遠在御風山的景玄打了個噴嚏。
“可悲可悲,竟還會受風寒,唉……”一切整理妥當后,柳曼御走到門前,往里拉開門,邁出大長腿走出,等候多時的冷嫣端莊地行了個禮。
“哎呀,不是說了嗎?
你我之間不用如此。”
柳曼御素手抬起她的胳膊想要攙扶她起來,臉色有些不開心,她從未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與任何人都聊得來,除了些不禮貌的家伙。
其他達官顯貴趾高氣昂,對下人更是藐視,沒有一點該有的禮貌,而她不一樣。
對府內上上下下的人都很禮貌,也不會趾高氣昂地指使下人,柳府的下人也都對她感恩戴德,攤上個好主子。
“不,這是應該的……”冷嫣搖頭嚴肅道,她認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柳曼御拗不過她,只好由她了。
柳曼御手放于腹前,儀態萬千,蓮步走向院內的胡桐樹,樹枝上掛著兩個牌子,綁在一起。
把刻有景玄二字的木牌放在手心,微微抬頭閉眼,不用想冷嫣都知道她在想景玄,心里嘆了口氣很是無奈。
“景玄啊景玄,可別把我逮住了,不然把你牢牢關在夫人閨房里!”
柳曼御當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思念了片刻后放下木牌,轉過身柔聲詢問道:“景玄那小家伙的蹤跡可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