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
深紅色的液體瞬間染紅了雪白的桌布，有幾滴甚至濺到了顧明淵的西裝褲上。
空氣仿佛凝固了。
林悅的心跳幾乎停止。
她知道這套西裝的價值，可能比她一年的工資還要高。
更可怕的是，她可能因此丟掉這份工作。
"對、對不起，我馬上收拾......"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顧明淵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知道這套西裝多少錢嗎？
"林悅咬著嘴唇搖頭。
"二十萬。
"顧明淵冷冷地說，"你打算怎么賠？
"林悅感覺眼前發黑。
二十萬，對她來說簡首是天文數字。
"我......我可以分期......""分期？
"顧明淵冷笑一聲，"就憑你一個服務生的工資？
"林悅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她知道這次真的闖大禍了。
顧明淵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長得倒是不錯。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選擇。
"林悅的心跳漏了一拍。
"做我的情人，這筆債就一筆勾銷。
"顧明淵的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賠錢。
"林悅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從未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
但想到家里的情況，想到還在上學的弟弟......"我......"她艱難地開口，"我答應。
"顧明淵松開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
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里。
我會讓人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林悅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顧明淵轉身走向臥室。
她的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
這就是她的人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