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
之前也有聽許自然提過,哥哥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時間甚少,而后早早出國兩地分離,兄弟倆沒什么情分。
安雅還沒有想好對策,不過權(quán)勢再大也不能動用私刑或是真把她殺了吧?
不會的;要是真到了窮途末路只能拿出最后的殺手锏,這個孩子的存在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頭腦風(fēng)暴過后安雅才慢慢觀察起周圍環(huán)境,中央電梯西周無窗,地下室無疑;但卻不像想象中的那樣陰暗潮濕、漆黑一片,也沒有可怕的老鼠蟲子。
也是,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有錢人的地下室都打造的像豪宅。
安雅打量著西周,眼前黑色大理石鋪陳的地板明亮如鏡,華麗的水晶垂鉆吊燈折射著柔和的光,純黑香木桌給整個房間定下幽暗的基調(diào),雖富麗堂皇卻沒有一絲能讓人放松的氛圍,因行動受困她能著眼的只有這些。
猜的沒錯的話,這應(yīng)該在許而然的別墅下方,肯定不是什么荒郊野嶺之類的,不然許而然上完班還要開車跑那么遠(yuǎn)來折磨我顯然不合理。
潮濕的身體讓人煩躁,她太疲憊了。
次日,熟悉的電梯聲傳來,許而然來了。
安雅死盯著電梯,沉穩(wěn)有力的皮鞋聲越來越近,她看到他。
許而然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蹲下,他看著她,眸中深沉,一言不發(fā)。
安雅這時才看清了他的臉,他薄唇微泯,眼睫如鴉羽,根根分明,襯衫解開了兩扣,線條流暢的脖頸下隱約露出鎖骨,西裝革履的打扮,看起來斯文冷靜。
“我知道你是誰,說吧,你想做什么?”
安雅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按我說的做,那老太婆會還給你,做得好你也會很快從這里出去的。”
他仔細(xì)打量了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隨即背對著她坐上沙發(fā),慢悠悠的倒了杯茶。
“是什么計劃?
需要我做什么首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