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車輪碾過的聲音越來越近,她跳下床于窗前往下俯瞰。
黑色的布加迪停在路邊,許而然回來了。
經過那晚的事情,她不再怕他了,只要有錢有命在這其實不算什么。
恥辱是給那些好姑娘的枷鎖,不是給她的,她只需記住推進計劃然后盡快遠離。
安雅迅速套上披肩往外迎上徐而然“自然的訂婚宴是什么時候,他答應了?”
“嗯...快了。”
他煩躁地扯了扯衣領,眉宇間夾雜著疲憊與不耐煩,隨后徑首前往臥室,這些天在公司太疲憊了。
安雅緊跟著上前,他卻絲毫不留情面啪的一聲,把她關在門外。
她站在門外躊躇著,想到那晚的場景,懸空的手放了下來。
她坐在客廳里,諾大的別墅安靜如斯,毫無生機。
迷離的夜色裹挾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她感覺些許冷清,順手打開電視,可這個電視好像是什么特殊定制版,擺弄了很久突然放出了恐怖怪聲,她呼吸一窒,不聽話的手在遙控器上連按首按,恐怖聲被弄得越來越大,她險些失聲尖叫。
下一秒徐而然開門出來“你在干什么?!”
安雅頭頂如有驚雷閃過,她被嚇的不輕,卡殼似的緩緩的回過頭來。
徐而然快速走過來奪過她手里的遙控器熟練的按了關機“我今天沒心情陪你玩!”
他眼眸森然,低沉的嗓音中似壓抑著怒氣。
“我...我只是覺得太冷清了,所以...”她看出他心中不悅,聲音軟下來。
“每天在這里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著你回來.....你也很少告訴我什么。”
見他沒回答她接著道。
“剛剛己經回答過你了,沒有別的。”
他多了一絲耐心。
“那明天我想出去......隨便走走?”
“明天不行,大后天許自然的訂婚宴,你可以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