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紅色身影在夜色中漸飛漸遠。
凌一無可奈何地停下腳步。
經過了之前的打斗,戀花樓里客人都己經跑光,花妓也鮮少出現大堂,而那個老鴇正在指揮下人收拾殘局。
風清渡觀察了西周,確認沒有危險后邁步進去。
原本正掐著腰指指點點的老鴇看到風清渡眼睛一亮,連忙跑過去。
“誒誒誒,我說這位公子,剛你們打架可沒少打壞我們樓里的東西,現在還讓我們的生意都做不成了,這會兒你回來了,可不得給我們些賠償?’老鴇控告道。
東西被打壞,客人們也都跑光了,今晚簡首血虧,不賺反賠就算了,說不定還會影響以后的營業風清渡沒有回答,而是快步走到當時離開的那個窗戶,一看周圍,哪里有什么折扇的影子老鴇還以為風清渡想賴賬,三步并兩步地跟了上能問老鴇,希望只是她們的人撿了去“還找什么鬼折扇?沒見過。
你應該給我賠償,不然再有像你這樣的人過來砸一通,還不給賠償,我還怎么做生意?我跟你說,別想賴賬!”老鴇心急地扒拉著風清渡的袖子,生怕風清渡一個輕功又從窗戶飛走了。
此時老鴇近距離一看風清渡的臉,頓時被嚇一跳,剛想再說些什么,但話到了嘴邊又被咽回去,生怕自己不善的語氣會惹怒風清渡。
老鴇眼里的風清渡眼睛通紅,臉部緊繃,凌亂的長發有幾縷散落在額前,窗外的冷白的月光照到他的臉上,多了份詭秘,乍一看還真像得了失心瘋偷跑出來的人。
風清渡原本的氣質就是冰冷清貴,他就這么盯著老鴇,讓老鴇覺得他一點都不近人情,心里首發怵。
老鴇不知道風清渡是什么人,先前他還被這么多人追殺,現在又以這副模樣出現,看這風清渡衣著不凡,想來身份也不簡單,但保不準也不是個什么好人。
老鴇被嚇退幾步,她向來都是以最壞的惡意揣測別人,并時刻保持警惕,不然怎么將魚龍混雜的戀花樓開得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