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永絕后患,有什么不好的?早被他們這亂點鴛鴦譜的毛病整得不耐煩了。”“黎楓,你結(jié)婚該不會就為了拿我當你的擋箭牌吧?”黎楓從上至下將她掃視一遍,“如果我只需要一個擋箭牌的話,我干嘛不給自己找個條件更優(yōu)質(zhì)點的?”“……”這話說出來,池年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你這么毒舌,難怪跟我分手的五年里都交不到女朋友。”池年酸他。黎楓似不屑的哂笑了一聲,也沒為自己辯解,只問她:“你打算什么時候帶我去見你媽?”黎楓似不屑的哂笑了一聲,也沒為自己辯解,只問她:“你打算什么時候帶我去見你媽?”“呃……”這個問題,池年也不是沒想過,只是……她抿了抿唇,擱在跟前的兩只小手反復(fù)繞著圈圈,似在糾結(jié)這句話該如何跟他說出口來。“那個……”她偷偷瞄他一眼,最后到底鼓足了勇氣,“我媽那邊,我打算暫時先瞞著她。”黎楓面無表情的臉上冷冽幾分,偏頭掃了她一眼,眼神凜冽似刀子。薄唇崩成了一條清冷的直線。轉(zhuǎn)而又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專注開車,“所以你的意思,沒打算把我們倆的關(guān)系公開?”“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再說,我媽那邊……她近來身體不好,我擔心她知道了可能會……”池年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幾乎低如蚊蚋一般。黎楓唇線繃著,再沒說一句話。池年猜他可能是生氣了。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忽而,身邊的男人又問了她一句:“那婚禮呢?”他沒偏頭,目光落在前方,只專注開車。池年一愣,“婚禮?”她迷迷糊糊的搖著腦袋,“這個我……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句話,讓黎楓臉上的表情又難看數(shù)分。之后,兩人又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里。直到吃過飯,回到家中,兩人也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池年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可她還鬧明白他生氣的點是什么。是因為她要瞞著母親不公開他們倆的關(guān)系?還是因為她從來沒想過操辦婚禮的事兒?婚禮……這件事她確實從來沒有想過。她一直以為這種神圣的儀式只存在于兩個相愛的人之間,至于她和黎楓,他們倆的這段婚姻更多的應(yīng)該是湊合吧?因為找不到更好的那個人,因為年紀到了,所以就湊合湊合過了。****圣馬渣黎醫(yī)院——陸宴北因為要照顧病重的兒子,所以,他干脆暫時把辦公區(qū)域挪到了病房來。病房是總統(tǒng)套間,四房,兩廳。一房住著小璟宸,另一間留給照顧璟宸的護理,第三間與第四間分別是他和黎楚晴暫時休息的臥室。大廳為會客廳,另一間小廳他便用來處理公務(wù),成了他臨時的辦公室。“咚咚咚——”房門從外被敲響。“進來。”魏尋推門而入。陸宴北正坐在班椅上辦公,他的腿上還搭著一條深灰色毛毯。見魏尋進來,他放下手中的筆,“什么事?”魏尋把包裹遞過去,“一個您的國際郵件,好像是黎楓少爺發(fā)過來的。”“知道了,放下出去吧!”陸宴北并沒有在意。只以為黎楓發(fā)過來的許是些國內(nèi)公司還未處理完的手續(xù)文件。待魏尋走后,陸宴北繼續(xù)埋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