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起來。”
“阿兄…”沈姝蘭嘴唇蒼白,抬頭時泫然欲泣。
沈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沉著眼:“叫她跪著!”“祖母!”沈瑾修不贊同地皺眉,“知煙的事跟姝蘭沒關系……”“不跟她有關跟誰有關,要不是她攛掇著,你能這么糊涂?”沈大夫人頓時動怒,她兒子是多金貴的人,向來修持己身,從不出錯,京中誰不贊他一聲好脾性,可偏偏攤上昨日的事情被人譏諷嘲笑。
“沈姝蘭本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外室女,你憐她出身,想要抬舉她我不攔著你,可是我和你祖母有沒有與你說過讓你別做的太過?”“你父親讓她充作庶女已經是給了她臉面,回頭找個不錯的人家將她嫁了就是我們沈家仁慈,可是你倒好,居然讓她踩在了知煙頭上!”沈姝蘭被罵的身子輕顫,眼淚滾落。
沈瑾修心有不忍:“母親,姝蘭從來沒想要踩在誰頭上,是知煙心胸狹隘,又百般刁難姝蘭,我才忍不住訓斥知煙。”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