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蘇鷺很晚才睡,她一直都站在窗臺那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等到十二點(diǎn)的時候,門鈴沒有響,電話也沒有響,她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都有些怕傅云讕又來了。那樣的話,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樣面對傅云讕了。現(xiàn)在這樣挺好,有事情的時候可以聊聊,然后順便約約P,誰也不承諾什么,不需要避諱什么。傅云讕應(yīng)該比她看的還要透徹,想到這里,她就放心了。她這邊安然入睡了,卻不知道那邊傅云讕到了此時還沒有休息。他被元承澤叫了出去,兩人在會所開了一個包間,里面還有一些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這個局不是傅云讕組的,也不是元承澤弄得,不過他的身份擺在那里,一回來,就有無數(shù)的人邀約。因?yàn)橛惺虑檫€想問問傅云讕,他便將傅云讕一起叫上了。在他看來,傅云讕什么環(huán)境都能適應(yīng),從來沒有聽說他有什么喜歡或者不喜歡的。他感覺什么都可以,沒有什么特別的喜好。兩人到的時候里面都玩兒瘋了。“元少。”一些熟悉的人和元承澤打著招呼,當(dāng)看到他身邊的傅云讕時,明顯愣了一下。“這位是?”“我朋友。”元承澤顯然不愿意多說,其他人也就識趣的不再多問。不過,元承澤帶來的人誰也不敢小瞧,很快就有兩個面容身材姣好的女人坐在了他的身邊。“帥哥,喝一杯啊!”傅云讕一般都不會太讓人難堪,他喝了一杯,嘴角一直都掛著得體的笑容。他一直都在揣測元承澤叫他出來的目的。元承澤似乎今天叫他出來就是為了玩兒的,偶爾和他說幾句話,其他的時候都在和那些男男女女玩兒的。這樣的局肯定不是素餐,酒過三巡,不少人就已經(jīng)亂了起來。各種不堪入目的畫面此起彼伏,也就只有傅云讕和元承澤這邊還好。不過,傅云讕身邊的兩個女人顯然也是坐不住了。難得遇上長相又好,還十分彬彬有禮的,兩人都有些心動。她們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傅云讕掃了一眼也沒有反對。兩個人的手也就越發(fā)的大膽了,傅云讕閉著眼睛慢慢的享受著。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碰到,可以說還相當(dāng)?shù)氖煜ち恕F綍r大家一起鬧的時候,他也從來不獨(dú)善其身,畢竟要玩兒到一起,有些事情才好談。也不知道這兩天是不是和蘇鷺做的太多了,即便兩個女人的手不規(guī)矩,他也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又弄了一會兒,他覺得沒有什么意思,便睜開眼睛,笑了一下,從錢夾里掏出幾張紅鈔票塞到了兩個女人的胸口,然后這才出去了。外面的空氣顯然比里面好多了,他都感覺現(xiàn)在自己有些沒有辦法適應(yīng)這種了,他點(diǎn)燃了一根煙,剛吸了兩口,元承澤就出來了。“怎么不玩兒了?”“年紀(jì)大了,現(xiàn)在喜歡清凈了,里面太鬧騰了。”傅云讕緩緩的吐出一個煙圈說道。元承澤看了他一眼,忽然說道,“你現(xiàn)在真的是變了,不僅習(xí)慣變了,口味也跟著變了。”聽出了對方話里的話外之音,傅云讕慵懶的笑了一下,目光如炬,“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