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夜姬輕笑,"難怪那老妖婆要設下百鬼夜行的大陣,原來是為了逼出你的血脈之力。
"武邪握緊玉佩,腦海中閃過昨夜母親在識海中的畫面。
暴雨夜,鐵鏈,桃木釘,剖開的肚腹......每一幀都讓他心如刀絞。
"我要去酆都。
"他站起身,肩頭的傷口己經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
夜姬收起紅傘,傘面繪著的百鬼圖重新歸于平靜:"正好,我也要去見個老朋友。
"她轉身走向村外,"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學會控制體內的力量。
否則......"她回頭瞥了眼廢墟,"下次可就不是塌間茅屋這么簡單了。
"夕陽西下,武邪站在村外的亂葬崗上。
夜姬的紅傘插在一旁,傘面繪著的百鬼圖在暮色中泛著幽光。
"試著召喚它們。
"夜姬指著地上的白骨,"用你體內的冥紋。
"武邪深吸一口氣,骨劍劃破掌心。
鮮血滴落的瞬間,冥紋在皮膚上亮起青光。
他感覺體內有股陰冷的力量在涌動,順著經脈流向指尖。
"以血為引,幽冥洞開......"他低聲念誦著識海中浮現的咒語。
地面開始震動,白骨在青光中重組,化作一具具骷髏兵。
它們手持骨刀,眼眶中跳動著幽藍的火焰。
"不錯。
"夜姬滿意地點點頭,"不過還差得遠。
"她抬手打了個響指,紅傘中飛出數十道黑影,"讓我看看你的極限在哪里。
"骷髏兵與黑影戰作一團,武邪站在中央,骨劍揮舞間帶起道道青光。
冥紋在他周身流轉,每一次揮劍都帶走數道黑影。
當最后一具骷髏兵倒下時,武邪己經汗流浹背。
夜姬收起紅傘,傘面繪著的百鬼圖似乎更加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