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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琛喉間溢出破碎的笑:"你二十歲生日那晚,說要把我鎖在畫室里當模特。
"這是真話。
那年他剛以沈清楓的身份接管沈家,少女將蘸著顏料的畫筆抵在他喉結:"哥哥的鎖骨真好看。
"現(xiàn)在她什么也不記得了,索性就說些真話吧。
此刻沈清晚卻露出茫然的神色:"為什么我完全不記得......""慢慢來。
"傅硯琛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睡吧,明天帶你看婚戒。
"沈清晚睡著后,傅硯琛走進監(jiān)控室,看著屏幕上播放著沈清晚沉睡的畫面。
他蜷縮在真皮沙發(fā)里,將臉埋進她換下來的病號服,貪婪地嗅著這屬于她的氣息,似乎只有這樣能讓他慌亂不堪的心平靜下來。
"她在試探我。
"他自言自語地說。
凌晨三點,沈清晚在疼痛中驚醒。
傅硯琛正跪在床尾給她受傷的手指換藥,月光將他挺拔的鼻梁鍍上銀邊,看她醒了,緊張地問她:"怎么了晚晚,做噩夢了?
""我夢到有人要殺了哥哥。
"她盯著他滾動的喉結,"聲音很像......"傅硯琛突然打斷她:"是晚晚太累了。
"“我就在這陪著晚晚,安心睡吧”但是沈清晚現(xiàn)在卻是睡不著了,她什么也不記得,現(xiàn)在只想快些找回以前的記憶“我早上醒來時看到你的腹部有傷,這是怎么回事?”
他掀開襯衫下擺,露出腰腹猙獰的疤痕,"晚晚以前貪玩,在廚房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他說謊了。
這傷是三個月前沈清晚用拆信刀刺進他腹部,那血濺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像盛開的紅梅。
沈清晚露出愧疚的神情,溫熱的呼吸拂過他顫栗的皮膚:"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傅硯琛渾身一震,忽然發(fā)狠般將她按進懷里。
他嗅著她發(fā)間殘留的茉莉花的味道,舌尖掃過她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