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清晚睜開眼睛,看見傅硯琛正推開門朝她病床走過來,消毒水的氣味被他身上的木質香沖散,沈清晚盯著他出神。
“晚晚,要起來嗎?”
傅硯琛問沈清晚點了點頭,男人扶她起來,彎腰替她穿鞋的,黑色襯衫勾勒出精壯的腰線,脊椎溝在布料下若隱若現。
"可以出院了。
"簡舟走進來,"但記憶恢復需要......""回家好不好?
"傅硯琛突然單膝跪在病床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他的裙擺微微顫抖,"晚晚要是累了,我抱你出去。
"沈清晚的視線掃過他卷起的袖口,小臂肌肉隨著呼吸起伏,青色血管在冷白皮膚下蜿蜒:"出院吧,但是我想自己走。
"傅硯琛的瞳孔驟然收縮,他忽然將額頭抵在她膝上:"我抱晚晚好不好...晚晚若是不需要我,我會很難過……"破碎的尾音穿過她的耳朵,"等回家...都聽晚晚的..."邁巴赫后座鋪滿新鮮的茉莉花,傅硯琛抱著她坐進去時,襯衫扣子崩開兩顆。
沈清晚的掌心無意間擦過他胸肌,觸電般的觸感讓她耳尖泛紅,這身體堪稱完美,每一塊肌肉都充滿克制的美感。
她以前吃這么好嗎?
"冷嗎?
"傅硯琛突然收緊手臂,她整個人陷進他滾燙的胸膛。
"空調開到28度。
"李商無奈的看著后視鏡,將空調調至28度,并默默地升起隔音板。
別墅的大門開啟的剎那,沈清晚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二十米挑高的大廳正中央掛著他們的結婚照。
"我們的臥室在二樓。
"傅硯琛的呼吸拂過她泛紅的耳垂,他抱著她邁上旋轉樓梯,胸肌隔著衣料擠壓她的后背,"我與晚晚以前最愛在這里......"沈清晚臉一紅。
她和傅硯琛以前這么......沒有節制嗎......這不像是自己的性格,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