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沈清晚揉了揉眉心,“我想回房間了我抱你。”
傅硯琛連忙迎上來,單手將她抱起,托著她的小屁股,步履穩健的抱進了主臥,將她輕放在大床上。
他單膝跪在羊絨地毯上,指尖勾著沈清晚睡裙的蕾絲邊:"我就在門外,晚晚需要就喊我。
"房門合攏的瞬間,沈清晚聽見金屬鎖扣轉動的輕響。
她爬下來,發現自己沒有鞋子,只好赤腳踩在羊絨地毯上,西處張望著這一間屬于他們的臥室。
門外傳來衣料摩擦聲,傅硯琛整個人貼在門板上,豎起耳朵努力的想聽到沈清晚在里面做什么。
沈清晚伸手去碰床頭柜的臺燈。
她轉身時撞到床頭柜,抽屜滑開的剎那,銀色的徽章在燈光下泛著幽藍光澤。
"晚晚!
"傅硯琛破門而入時帶翻了青瓷花瓶,碎瓷片劃破他腳踝也渾然不覺。
他踉蹌著跪倒在床邊,顫抖的手掌蓋住抽屜:"這個...是壞掉的..."鮮血順著腳踝滲進地毯,沈清晚被他眼底的驚懼刺痛,根本沒注意自己看到了什么:"你在流血。
""不疼的。
"傅硯琛突然扯開襯衫,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嚇到晚晚了,晚晚要是生氣,往這里打..."他引著她的指尖劃過八塊分明的肌理,"用多大力氣都可以..."沈清晚忍不住在心底感嘆:我的天吶,這人平時是怎么吃的,身材也太絕了吧!
得天天鍛煉吧......嚨有些干澀,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好想伸手摸一下……而傅硯琛完全沒看出來沈清晚的想法,他不知道剛才晚晚有沒有看清楚那一枚徽章,該死的李商,讓他把沈清楓的東西都收起來,他是聾了是吧,晚晚好不容易忘了那些事,要是讓她想起來,那就真的完了……門外傳來李商焦急的腳步聲,傅硯琛猛地將沈清晚按進懷里。
他滾燙的胸膛劇烈起伏,像護食的野獸般盯著闖入者:"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