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還敢來,他正要去找他!
"先生,沈清楓的...""閉嘴!
"沈清晚感覺箍在腰間的鐵臂驟然收緊,:"晚晚陪我睡覺好不好?
我保證不動..."一旁的李商默默地倒退回去,輕手關上門,假裝自己沒來過。
他又看到了什么......怎么這么倒霉,每次推門進去都看到不該看的.....還好自己反應快,趕緊出來了,這一天天的,真是拿命在工作......傅硯琛很不想用這種方法分散晚晚的注意力,但是他不敢賭,不敢賭晚晚聽見看見這些東西會不會想起來什么,他實在是太害怕了,老天憐憫他,給他這一個重新來的機會,他沒辦法不把握。
他蜷縮成嬰兒的姿勢將臉埋進她頸窩,溫熱的液體浸濕真絲枕套。
沈清晚數著他脊背的震顫。
從她醒來到現在,整整三天,傅硯琛表現出的極大地不安全感令她感到很疑惑,難道自己以前真的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他為什么這么害怕自己受傷,害怕自己離開…她輕輕地拍著懷里不安的軀體,自己也逐漸失去了意識……次日清晨沈清晚醒來,發(fā)現床邊空無一人,天鵝絨床單上的凹陷還殘留著木質香,沈清晚伸手觸摸了一下冰涼的被子,心想著他應該是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早安。
"傅硯琛推門進來時時露出精心練習過的微笑,"我做了你最愛吃的..."沈清晚突然指向他鎖骨的血跡:"這里..."傅硯琛慌忙用領口遮住:"對不起!
我馬上收拾!
晚晚別生氣!
""我沒生氣。
"沈清晚伸手要扶他,卻被猛地拽進懷里。
傅硯琛的眼淚滴進她發(fā)間,破碎的喘息噴在耳后:"別不要我...晚晚昨天摸了我的疤...不能反悔..."他突然扯開紗布,抓著她的手按在滲血的傷口上:"這里也要留疤...晚晚多碰碰它...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