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晚被他眼底的癲狂嚇到。
"你冷靜點!
"沈清晚用力地抓住他的領口,首視著他:“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你的行為,還有你的傷?”
傅硯琛卻像是什么也沒聽進去似的,他突然松手:"我不碰晚晚...求求晚晚...別離開我..."他跪行著后退,脊背撞上身后的墻壁發出悶響。
沈清晚看著他滲血的胸口,心臟突然抽痛:"過來。
"傅硯琛眼睛瞬間亮起來,卻只敢用臉頰輕蹭她裙擺。
沈清晚摸了摸他的臉頰:"阿硯聽話,先讓醫生過來包扎好不好?
""不要醫生..."他滾燙的額頭抵住她膝蓋,睫毛掃過她手背時沾著細碎淚光,骨節分明的手抓住她裙角絞緊,指節泛出青白,"你摸摸...摸摸就不疼了..."沈清晚的掌心覆上他顫抖的肩胛,觸到一片濕潤的冷汗。
監控室李商看著屏幕里相擁的兩人,默默擦掉冷汗。
身后傭人正在焚燒沈清楓的遺物,灰燼中隱約可見半張燒焦的照片——十八歲的傅硯琛穿著高中校服,胸口名牌寫著"沈清楓"。
"先生昨晚又自己傷害自己了。
"簡舟指著監控回放,"這次在鎖骨位置刻了夫人生日。
"李商嘆了口氣,他早己習慣了,自從夫人嫁進傅家,他沒有一天不在見世面,以前的傅硯琛心狠手辣,叱咤風云,哪像現在這樣。
從前能把人肋骨當算盤撥的冷血閻羅,如今整夜跪在夫人門前擦地板,西裝褲膝蓋處磨出的毛邊比門口擦鞋墊還糙……......李商和簡舟相顧無言,最終還是簡舟開口了:“我去看看他吧,這樣下去,夫人真要被他嚇跑了。”
簡舟一推開臥室門時,傅硯琛就猛地抱緊沈清晚,仿佛有人要和他搶一樣。
"松開!
"簡舟扯開醫藥箱,"傷口再深兩毫米就得縫針!
"傅硯琛盯著沈清晚衣擺沾到的血漬,把手藏到